嗷!野猪吃痛大吼,发了疯似的再撞李强。
李强忍着左臂剧痛,再次举叉刺向野猪颈部。
他连着刺了四五次,终于,野猪倒地抽搐翻滚,片刻后,失了声息。
“呼呼!真特么累。”他直接瘫坐在地,气喘吁吁。
瞥了一眼左臂伤口,他伸手就地取材,抓了一把蕨草,咬碎后落在了伤口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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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血止不住,他抓起一把泥,盖在了伤口之上,滋血没那么严重了,不过依旧渗着。
“不行,得赶快止血,要不然,流血都得流死。”
他环顾四周,发现不远处落着的一张大蛛网,站起身子,将其扒拉下来,落在了伤口处。
区区蛛网自然无用,他重新回到了野猪尸体旁,想了想,将伤口贴在了野猪冒血的颈部。
大量野猪血落在了伤口之上,很快结了痂,这才止了渗血之状。
他取了藤,裹上蕨草,简单的包扎了伤口,而后扛着野猪尸体,拿着铁叉,离开了此处。
至于那只灰毛野兔,早就跑没了影。
循着此前追赶野兔的足迹,不知走了多久,他回到大山口。
半个小时后,他离开大山,回家而去。
途中遇见几位游手好闲的邻居,想以道德绑架他,被他瞪眼亮拳吓跑了。
再行二十多分钟,他抵达了自家院子。
女子坐在门口,目光紧盯着小院外头,看见他回来,悬着的心放下,快步上前迎去。
但看见他受伤的左臂,她心中刺痛,眉头紧蹙。
“你受伤了?”
“嗐!没事,小问题,一会抹点锅灰,上点木茶油就好。”
“我,我看看!”
她伸手抓向男子手掌。
虽以蕨草包裹,但那血液依旧渗出不少,原本绿色的蕨草都变成了红色。
女子心疼不已,当看见那道被野猪牙刺穿的狰狞口子更是心疼的落泪。
“走,跟妈妈走,我们去医院。”
“嗐,妈,没事,我之前在矿上,比这还严重的伤都受过,不也没事!”
此言一出,女子哇哇落泪,“走,听话,跟妈妈去医院。”
“妈,您忘啦,您的资产全捐了,身无分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