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见本座,怎地敢以真身所示了?”
萧林垂首,恭敬回道:“晚辈不敢。”
他也不想以真身示周平,但如今周平成就玄丹,他胆敢那样,那可就是大不敬;更何况周家一定猜到他于蛮相妖魂法里藏了私,生怒积怨。
而以玄丹真君的手段,除非他再躲去蛮辽,不然都是逃不掉的,这回又何尝不是来负荆请罪。
“呵呵……说吧,你今日来寻本座,所为何事?”
萧林只感觉心中作痛,不是周家唤他来,想让他去蛮辽寻人的嘛,怎地现在还质问上他了。
但他却是不敢这般想,只是喊道:“晚辈愿去蛮辽寻人,更愿交出蛮修炼魂之法,草人傀儡之术,只想求真君一事。”
“为晚辈谋夺那司徒家之宝。”
周平面色不悲不喜,磅礴威压犹如山岳倾轧而下,压得萧林身躯疯狂颤栗,却是始终屹立在原地。
‘这家伙果然将蛮相妖魂法最重要的一部分藏了起来。’
周承元魂魄达到三十人魂底蕴已有三年有余,突破数回,却皆以失败告终,怎么想都知道其中藏着猫腻。
下一刻,威压骤然散去,萧林如释重负,周身大汗淋漓,筋骨血肉酸痛生裂,眼底却是泛起一丝喜意。
周平收去威压,那显然就是放过他了。
一道声音从上方传来,如洪钟长鸣。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