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这枚金晶卡的主人就是他。”
从远看着王管事肯定的神情,电光火石间脑海中突然闪过什么,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之前江大哥说起青琐姑娘的事情时,好像说过,惊岁阁的阁主就姓玉。
姓玉,而且现在还恰巧待在惊岁阁,如果他没猜错的话,王管事口中的玉公子就是那位惊岁阁的阁主,玉乘风吧。
可是,这枚金晶卡明明待在他母亲留给的太虚戒里,怎么会牵扯到惊岁阁的阁主?
如果是他母亲留下的关于仇人的线索,也不会半点血迹都没有,规规整整地放在妆匣那里,可若是说这枚金晶卡是他父亲的东西也说不过去。
他姓从,祖母说过,他是随他父亲的姓氏,但是他父母的姓名,老人家多忘事,又不识字,所以有些事情都淡忘了,唯一还记得些的是他们的儿子,但是林大哥自他有记忆起就没有出现过。
从远被这一消息整的思绪混乱,一时也不知道该不该见这个惊岁阁的阁主,只能茫然地追随着那名黑衣侍从的身影,眼睁睁地看着那名黑衣的侍从从他身边经过,打开门,然后,他的视线就落入了一双如秋水般潋滟的美目里。
那双心神不定的美目在看到他的眼睛时眼底生出一丝亮光,下意识地喊了一声,“从······”
但是她很快意识到了什么,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左右环顾之下直接进门拉住了从远的手腕。
从远也在她走进来的瞬间反应了过来,茫然地道,“青是姑娘,你怎么在······”
话还没有说完,从远就感觉到青是抓住他的左手用上了些力道,从远也识趣地闭口不言。
青是姑娘在经历一开始的心慌后很快定了定神,朝着桌子后面依旧端坐如山的王管事拂了拂身,柔声道,“这是奴家的一位朋友,想是听说了我来了遥州城的消息才寻过来的,打扰王管事了。”
王管事饶有趣味地视线放在青是姑娘的身上没有说话。
他知道这个青是,是阁主一个月前从长河镇上的分阁那里带过来的,在这总部并没有她的席位,阁主也只任由她每日在阁内闲逛。
只是,不知道她怎么会跟拿了阁主晶卡的人认识,而且仅凭一双眼睛就能认出的程度,想必是交情不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