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川流见状也默默闭上了嘴,得,有师叔在,想必也不用劳烦那些长老了。
“发生什么事了?”申川一到这里就看见几人相顾无言的场景,顿时疑惑地问出了声,不是都敲响太辰钟了吗?怎么看着几个人的神色也不像是有要紧事发生的样子啊?
“师叔,那里。”任川流看着自家师叔依旧沉着的模样顿时给他指明了方向。
然后,下一秒他就看见自家师叔凭空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任川流见状也急忙闪身追去,徒留曲连星和刚才跟来的那个守卫大眼瞪小眼,所以,他们现在要干什么?
相较于遥州城内的慌乱和青云宗内的不知所觉,玉乘风的情绪就显得稳定了许多,依旧是那副恨不得立即杀了从远的模样,嗜血的眼眸一眨也不眨地盯着站在巨蟒额间的从远。
他知道现在是杀不了他了,有了这个巨蟒护着他,已经足够等到青云宗来人了。
至于巨蟒身下的易为春等人也着实松了口气,不管这个巨蟒是如何出来的,他们只要只要它是护着从远的就行,要不然他们可真拦不住灵皇的攻击。
“你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玉乘风掏出手帕慢悠悠地擦起了锏身上染血的凹槽,看着对面的从远语气幽幽地开口道。每次都能绝境逢生,这样的本领可不是谁都能有的,至少那些死在他手下的那些人就没有。
“承让。”从远抱了抱拳微微一笑,即便是浑身染血也挡不住的他如青竹挺拔的气质,是独属于少年的骄傲但是又不过于盛气凌人,内敛但自有一番傲骨。
“我可没输。”玉乘风看着他这副有些熟悉的模样目光闪了闪,随手收起手中的听竹双锏这才不紧不慢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