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的出场吓到了一众掌门的申川直接不在意地摆了摆手,示意从远起身。
这场宴席只是他宣告从远身份的一个途径,不是真的想要做那些表面功夫,所以并没有采用那些繁琐的礼仪,也用不着再多这些繁文缛节,就像他们师徒平日里相处一样就行。
毕竟,师徒之间有没有情谊可不在这些礼节上,他也从不拘泥于此。
师叔都已经发话了,任川流自然也不摆谱,直接抬手示意从远不必多礼,指向自己对面的另一个上首的位置示意他坐下。
从远看到任川流的示意并没有立即动作,而是抬首确认地看向自己师父,直到看到申川微微颔首这才拾阶而上,径直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任川流看着这师父二人的动作面色倒是如常,只是在心底默默叹息,只能说,师徒之间他还真插不上嘴吗?
只是,台上三人动作自然,并没有人觉得有什么不妥,但是台下来客确是一头雾水,茫然地同周围的同伴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相同的情绪。
不是?这就让坐了?
拜师礼呢?敬师茶呢?
这不拜师那他们还要不要拿出这些贺礼了?
还是说青川圣者并不在意这个徒弟?可是这也说不通啊?若是不在意又怎么会举行如此盛大的宴会,而且这个从远的位置可是与任川流齐平的。
要知道虽然在辈分上这两人都是同辈人,但是任川流可是有一层掌门身份在的,若是从远在青云宗没什么地位?这个姓任的笑面狐狸会让一个小年轻跟他平起平坐?他们可不相信任川流那家伙会这么好心。
只是,还没等下面的来客自己琢磨出一个答案,申川就已经出声替他们解惑了。
“各位。”
申川的声音不大,但是却清楚地传到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连同殿外围观的众人也能清楚地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