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得先把大饼画出去,到时候能炼出来几颗,有没有效果就不是他能掌控的了,反正他说的是“要是”,要是没有的话他也没办法。
盛栾看出了他的把戏,嫌弃地摆了摆手开始撵人,“行了,等他们查到再把消息传过来也该到晚上了,你们自己先出去玩吧,不要跑太远。”
“得嘞,辛苦盛楼主。”得了便宜的易为春也不含糊,立马冲着从远和云曈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跟上,趁着盛栾还没改变主意,也没想起来报酬的时候得赶紧溜,不然等盛栾再提起报酬的时候可不就又要云曈破费一笔了吗。
他们这边从远的灵石可是刚刚大出血了一次,眼下还是能省点就省点吧。
没被招呼的方朔和杜长夏见状也连忙抱了抱拳起身离开,盛栾看着着几个少年匆匆离去的身影慢慢地咂摸出了一不对劲,不确定地呢喃了一句,“我怎么感觉他们有些不对劲,好像……鬼鬼祟祟的。”
“你才发现,你忘了问他们要报酬了,你们闲音楼的原则不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吗?怎么现在人家还没说给灵石呢你就把信息给出去了。”玉乘风瞥了他一眼,眼中的嫌弃不言而喻,易为春那小子眼底的财迷都要凝成实质了,他还在这想有哪里不对劲,还连人家跑多远都要管,他看盛栾真跟一个跟在他们后面擦屁股的老妈子差不多了。
不过玉乘风也没有当面毒舌,毕竟他的惊岁阁也大差不差,都要变成收容所了,一个两个都往他这里跑。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盛栾一听是这个原因顿时无奈地勾了勾唇角,这几个是不是忘了,就算他现在没提报酬的事情,等到晚上要交换信息的时候也是逃不掉的,现在鬼祟的是不是太早了,不过,他也没想问他们要报酬就是了。
无奈地摇了摇头,盛栾对易为春的小心思倒是没放在心上,不过,看着玉乘风眼底几乎要化成实质的嫌弃,盛栾的眼角快速地闪过一丝戏谑的暗芒,幽幽地开口道,“你们惊岁阁的客人自然是由惊岁阁的主人来支付报酬,他们一个小屁孩哪里用得着付这个酬劳。”
玉乘风见盛栾的主意竟然打到他头上,有些无语地睨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既然如此,盛楼主还是把这几日在我惊岁阁的费用给清了吧,毕竟他们现在算是你闲音楼的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