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远,你们回来了?没事吧?”一直坐在闲音楼的门前翘首以盼的云曈一看见街尾的拐角处那抹熟悉的身影立马激动地迎了上去,一脸担忧地关心道。
虽然易为春再三保证不会出什么事,但是不见到从远安然无恙她总有些不放心。她哥哥已经因为她昏迷不醒了,她不能再连累从远。
“没事,只是去从府走一趟,你怎么担心成这样?是不是易为春又瞎说什么了?”从远看着云曈一脸担心的样子,立马反应过来可能是单独回来的易为春说的些什么。
他当时满心只想着走一趟从府或许能有别的突破,但是却忘了易为春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还不知道他怎么跟大家说的呢?
“我怎么瞎说了?你确实是被那从家少主抢走的没错啊。”听到声音出来观望的易为春顿时倚在了一旁的大门上,一脸恶趣味地看着从远调侃道。
反正被从家少主抢走是事实,这件事情他可是要拿来调侃小远一辈子的,可不能被他这么轻易歪曲掉。
无奈地看了一眼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易为春,从远也知道跟他多说无用,索性转移了话题,“你既然先回来了,那住处找了吗?”
他们还要在这里再待上几个月,最好是单独住一处院子,一直住在客栈也不方便。
“巧了,我要跟你说的就是这件事,齐侍卫的意思是让我们住在惊岁阁就好,反正阁主的顶楼空着也是空着,正好省去一大笔灵石。”易为春手中的折扇一收,顿时一脸骄傲地看向了从远,反正是齐衡彭主动说的,不住白不住。
“不方便,你去另找一处宅院,或买或租都随你。”从远说着直接扔给易为春一个储物戒指,师父给他的那张金卡已经被他拿来租赁天马了,眼下只能用这现成的灵石了。
看着从远不容分说的态度,易为春挑了挑眉也没有反驳,确实不太方便,不论是闲音楼还是惊岁阁哪天不是人来人往的,而且等拿到还魂灵草之后还要有安静的炼丹室,还是在自己的地盘上方便一些。
如此想着,易为春扬声说了一句得令,这才晃晃悠悠地朝着外面走去。
至于在从远身后听着他们商量的蔺长云,在跟对面同样一脸犹豫的齐衡彭对视一眼之后还是默默闭上了嘴,公子决定的事可不是他们能改变的。
就在蔺长云默默缩成鹌鹑的时候,从远的目光已经转移到了他的身上,沉声道,“从家的资料和钟离昧的信息你们闲音楼出售吗?”
“啊?”反应过来的蔺长云立马肯定地点了点头,“出售出售,不是,公子尽管看。”
等到易为春找到住所带着大家都搬进新宅院的时候,从远还在仔细研究从舜钦和钟离昧的卷宗仔细寻找可能的突破口,这一看就看到了日暮降临,月色慢慢升起,柔和的月光慢慢照亮了从远手边摊着的露出了了几句话的卷宗:从朝,东临国从家二子,灵岩3534年生,于灵岩3742年失踪……
与此同时,依旧坐在那株大树下的摇椅上的钟离昧身上也被投下了斑驳的月光,连身上都沾染了夜间的凉意,只是他却是像感受不到似的,暗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昨夜那个密室里进去的不止一人,他还闻到了一股醉云间的味道,那是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