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说了吗?青远君在这次的比试中可是败给了从家那位少主,听说剑都架在脖子上了,还是主动认输的。”
“啊?我还赌青远君会赢呢?那个从少主不是半步灵王的修为吗?会敌得过灵王实力的青远君?”
“说是青远君一人守完了整场擂台,到最后才挑战的从少主,几十场比试消耗下来,可不是敌不过吗?”
旁边桌上的客人听着这边的交谈也感兴趣地加入了进来,“可是我怎么听说青远君是故意输给那位从少主的呢?听说连神器和那六阶的灵兽都没有动。”
刚开始说话那人显然不知道还有这层缘故,面色迟疑了一瞬这才不耐烦地摆手道,“……谁知道呢?反正他第一个上去守擂台是真的,要不是他贪功冒进,说不定这少主之位就是他的,我们也用不着输这些灵石。”
另一个人听他提起灵石顿时颇为认同地点了点头,“就是,要我说,还不如让易谷主再多关他半个月呢。”也省得他亏空这些灵石。
听着他们对话的重心已经跑偏,邻桌的客人笑了笑也不打算再说些什么,反正他们现在需要的是一个谴责的对象,他还是不要掺和进去的好。
外面关于从家少主的比试讨论的热烈,多是设赌输的惨的在抱怨,不过,这些处在风波中心的从远并不知情,另一个当事人眼下正坐在一片肃穆的长老堂里听着几位长老在这里扯皮。
“大长老,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小子的意思?玩弄我们有意思吗?”四长老看着坐在上首的大长老脸色一片铁青。
依照大长老之前的反对情况,怎么可能在知晓从舜钦继任少主之后还这么淡然。
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早就知道了,甚至于他还出手设下这么一个偏袒的规则帮助从舜钦坐稳少主的位置。
他就不明白了,让一个女子做少主有什么好?大长老不是一直反对女子当政吗?这才几天啊这想法就改的这么快。
“还有这挑战的规则,也是大长老你的杰作吧?若是你要任由一个女子来丢我们从家的脸面,当初又何须搞这一套?”
“这还真不是我的主意,这是从远答应出席这次比试的条件。”对于四长老的冒犯,大长老罕见的没有跟他计较,毕竟确实是他中途更改了主意,而且从远的意思他觉得有必要跟这几位说一下,免得老了老了还犯糊涂。
“他拿什么跟我们谈条件?他是我们从家的血脉,大人决定的事他有什么更改的资格?!”
“四长老,你这话就不对了吧。他是姓从,但是可没有吃过从家的一口饭,仅凭着你一张口的血脉就要堂堂一个灵王听命于你,未免也太牵强了吧?”听着大长老这次比试的规则是从远的主意,坐在下首的从舜钦有些意外地扬了扬眉,甫一听到四长老这样说顿时不客气地反驳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