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就好。既然要杀陈江成,那也不能便宜了他,我要在痛苦中死去。你说过,当着陈江成的面杀了他的儿子,屠了他的家族,这你总不会忘了吧?”
“我没忘。”
“那就好,走吧。”
就在对面房间门口观察的裴老,望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握着轮椅的手不禁紧了紧,面色担忧地唤了一声楼主,刚才林昌元说着这么过分楼主都没有要阻拦的意思,再这么下去,依照从远的性子说不定真的就不可挽回了,而且他现在可才刚醒,身体是什么情况还不知道,万一再受伤可怎么好。
“没用的。”无力地摇了摇头,盛栾不知何时紧紧握在扶手上的手这才缓缓松开,从远那个性子他也算是摸清了一点,现在说什么也没用,还不如让他解了这个心结。
“那……要不要通知青川圣者他们一声?”虽然知道自家楼主说的对,但是裴老还是忍不住多问一句,说不定青川圣者作为从远的师父在他那里还有几分面子呢。
“不用,等到他们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
“是。”
盛栾这边不加阻拦,从远一路上在周围人惊诧的视线中畅通无阻地出了府门,朝着临州城最中心的皇城走去。
既然陈江成是在东临国皇室的地牢,那应该就在皇宫里面。
于是,在周围过路人或诧异或惶恐的视线中,刚刚掀起一场波澜的青远君就这样水灵灵地出现在了主街上,但是却没有敢阻拦他的脚步,直到一个略显诧异的声音在街角处响起。
“青远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