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事已经过去了,少女阿云出狱后也嫁人生子。不料时隔十七年,司马光上位后,为了打压新党,出一口恶气,竟然重审了此案,以阿云谋杀亲夫的罪名,将阿云斩首示众。
这样一个睚眦必报的人,怎么会放过荆王?如今众正盈朝,怎么还能有这么一个不和谐的声音,这等丧权辱国的事,一定要安在你荆王头上。
荆王赵頵大为光火,怒斥道:“好你个司马光,本王就说了那么一句话,你就要陷本王于不义,这朝堂难道就是你姓司马的一手遮天了吗?”
高滔滔闻言大怒道:“混账东西!谁允许你这么跟司马相公说话的?”
雍王赵颢出班道:“母后息怒!荆王一向是这个火爆脾气,本王代他向司马相公赔礼道歉!至于议和之事,儿臣愿意代荆王前往西夏。”
司马光和煦一笑道:“无碍无碍!老臣身居宰辅之位,受些委屈是在所难免的!只要太皇太后母子和睦,大宋繁荣富强,臣什么委屈都能受!”
高滔滔道:“荆王太放肆了,罚你禁足府中面壁思过,雍王才是王叔典范,你要多向他学习!”
散朝后,赵頵将赵颢拉上了自己的车驾,二人的王府相对,都在便宜坊,赵颢也没有拒绝他。
在荆王府的地下密室里,赵頵肆意发泄着满腔愤怒,将瓶瓶罐罐砸了个稀巴烂。
“皇兄!这司马老贼欺人太甚,本王乃是英宗皇帝的儿子,先皇的兄弟,当今皇帝的亲叔叔,他一个皓首匹夫、苍髯老贼,竟敢如此对本王!”
赵颢沉声道:“頵弟,你太莽撞了!现在母后信任那老贼,他正当红得令,咱们何苦自找麻烦?”
赵頵怒道:“给辽国割地就算了,现在居然沦落到给西夏割地的地步,再下去就要给吐蕃割地了,割完西夏割吐蕃,再割给大理,接下来没人可割了!你告诉本王怎么解释?他司马光脸都不要了!”
他歉意的对赵颢说道:“皇兄,弟弟对不起你,让你去背了这千古骂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