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月说着,反手从包里一摸,居然抽出了一根银色的鞭子,猛地一甩,就把路边的一根旗杆给劈断了。
“看吧,姐姐保证能保护你。”
徐瑾脸煞白,急忙道:“我、我先去看看,就不打扰你们了。”
然后,她落荒而逃。
“哇,南姐姐可真让我大开眼界了!”程千里竖起大拇指。
“呃……”凌久时心善的毛病又犯了,“让她乱跑行吗?她一个新人不留神触犯禁忌怎么……”
“牧屿!”银月向程千里一甩眼色。
程千里小崽子立马会意,一把拽住凌久时:“凌凌哥!咱快先进去!”
凌久时认命地被拖走,深知自己又说错话了,哎,女人心,海底针,他真当是不懂。
阮澜烛站到银月身边:“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银月收回鞭子:“看不惯抢别人心上人的人。”
阮澜烛沉默思忖,然后道:“那你看得惯我吗?”
银月看他,微微笑:“鉴于你抢的是我,不适用这条法则。我就是这么双标!”
阮澜烛无奈笑笑。
几人在博物馆里转了一圈,除了看到一些当地的文物,还有一幅很长的画之外,似乎没什么特别。但是,总有鼓声传来,像是在天花板。然而在“不要向上张望”的禁忌条件下,没人敢抬头看。
不一会儿,他们又转了出去。
博物馆的外头有一个白发老婆婆在磨粉,白色的粉末从小石磨里转出来。凌久时好不容易又征得银月的允许和她一路走,两人驻足观看。阮澜烛和程千里也走了过来。
“古方奇药,祛病强体,妙手回春,去伪存真。客人,来一方吧?”老婆婆嘴里念念叨叨地推销自己磨盘上的白色粉剂。
程千里探头一看,看到她旁边袋子里放着的不知真假的人腿骨,顿时被吓得缩了回来,连声道:“不了不了!”
阮澜烛揶揄凌久时:“凌凌,要不你买一方?强身健体的,吃了身体就不虚了。”
“虚?”凌久时顿时觉得戳中了痛处,憋红了脸,只回了句,“你才虚!”
银月掩嘴笑疯了。
不过,凌久时到底也没有因为谈恋爱而丢了脑子,问了一些关于当地传说的事情,老婆子自然是说了阿姐鼓这个传说。几人一时没发现什么特别之处,只得又转身向博物馆走去。
银月回头看了一眼,那老婆婆从椅子上下来,对着他们的方向磕了个头。
小主,
阮澜烛发现银月的目光,也转脸看,看到的是老婆婆跪在地上,转身去拿口袋里的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