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君含笑盈盈道:“想必将军家境定是名门望族之后。” 魏武收起手中的长枪,叹息道:“我家祖辈人人习武,世代保卫国家,但到我了这一辈,虽然继承了家族的武艺,但却家道中落,可悲可叹啊。”
小主,
刘文君答道:“将军满门忠烈,文君钦佩不已。大汉能得到像将军您这样的英雄,可以说是大汉之福啊。”
魏武听后淡然一笑,道:“小姐过誉了。忠烈满门,家道中落,这或许就是命运吧。我只是尽我所能,为大汉尽一份薄力啊。” 刘文君看着魏武,眼中闪烁着敬仰和感激的光芒。但是又很快将目光移开。
这时突然门外传来喊杀声,魏武瞬间心中一紧大声喊道:“哪里来的喊杀声!”只见一名衙役连滚带爬地跑了进来惊呼道:“将军!不好了!有一伙贼人假装流民杀了西门门吏,冲到城里来了!”
说话间又跑进来一名衙役,只见他浑身是血,他踉踉跄跄地答道:“将军!那群贼人已经冲进县衙杀死了严县令!”
魏武连忙命令道:“你们几个让小姐上马车!我们骑马从南门冲出去!”于是十名衙役或牵来马车或牵来马匹,刘文君见状连忙上车,一行人上马冲出驿站。
刚出驿站只听身后有人大喊:“魏武小贼!哪里逃!”魏武回头一看只见两名贼人策马提枪杀来。魏武见状毫不犹豫与之战到一起,一个回合便将二人斩落。此时又有十多人向他杀来,魏武深知不能恋战,便护着小姐的马车逃离这中水镇。
众人一路厮杀,当从南门冲出时,只剩下了一车三骑。
此时贼人紧追不舍,只见一名大汉策马冲在最前面,那人正是张羊角。只见张羊角骑马拉弓连射三箭,魏武连忙提枪挡下一箭,而另外两名衙役被射落马下。
逃了几里地,驿站马车并非战车,哪里受得了这一路的狂奔。车辙竟然直接断裂了!整辆马车翻倒在地,而驾车的衙役也被掀飞出去,脑袋撞在了石头上,当场殒命。
魏武见状连忙将刘文君拉到马上,这马并非军马,两个人的重量瞬间让其慢了许多,眼瞅着贼人越来越近,突然前方出现一座木桥。
这两个人接着逃肯定会让贼人追上,既然只有一个人能活,那就自己留下来,在这木桥上抵挡贼人!学学那猛人张飞!
待到桥上,魏武直接翻身下马。刘文君见状大惊连忙问道:“将军这是为何!” 魏武答道:“小姐快走!我来阻挡歹人!你要好好活下去!”说完猛拍马匹。
“将军!”还没等刘文君反应过来,马匹已经载着她远去。
魏武看着她远去的身影,欣慰一笑,随后转过头去,只见其手握长枪立在木桥之上,怒目圆睁瞪着黑压压冲来的一群贼人,丝毫不惧,大声喝道:“尔等贼人!速速上前领死!”
贼人们看着立在木桥上的魏武,一时间竟被他的气势所慑,不敢上前。但张羊角却是一声大喝:“恶贼休得猖狂!今日我定杀汝!”随即驱马向前,手中的开山斧直向魏武冲去。
魏武眼神一凝,手中的长枪疾刺而出,化作一道银色的光芒,与张羊角的斧影相撞。轰然巨响中,两人的力量相互抵消,彼此都无法前进一步。
此时,其他贼人也已经冲到了木桥上,纷纷举起手中的刀枪,向魏武杀来。魏武独战群贼,身法灵活如游鱼,在贼人群中游刃有余。他手中的长枪如同一条灵动的银蛇,时而张开毒牙,时而盘旋而上,每一次挥舞都能让周围的人纷纷后退。
但是贼人的数量众多,尽管魏武勇猛无比,但连续的拼杀也让他的体力消耗严重。他的身上已经数次被刀枪划破,每一次都让他感到一阵刺骨的疼痛。然而,他的眼神却更加坚定,他知道自己不能退缩,为了刘文君,他必须要坚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