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天恒是自家的族人,自己的小辈,从这点论他很是欣慰。
他又瞪了天恒一眼,故意恶狠狠地责问道:“好你个小恒子,竟敢与那逆贼串通一起,坑杀我上宗特使,你是否以为本宗不会治你?”
“我草!族伯你发哪门子疯?什么叫与逆贼串通一气,坑杀上宗特使?上次之事我已交代得清清楚楚。族伯您若看我不顺眼,拍了我就是,何苦搞那冤假错案!”听了天扬之言,天恒一蹦老高,叽叽喳喳地说了一通。
“别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本宗说的不是上次,而是这次。”
“这次又咋的啦?”
“你还不知?”
“我知个毛线啊。”
……
这两人一人是半真半假,一人是装疯卖傻,就连一边的天佐差点都乐得大笑起来。他看着天恒也觉得这天恒现在完全不同以往,很市侩。不好听的一些是有点流里流气,但作为长辈反而感到有些可爱。
确实在这等环境中,不再是长辈与后辈,高层与下层关系后。双方间反而融洽许多。
看到天恒像个泼皮无赖似的,天扬也毫无办法,又问道:“你真不知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
“我哪知,这些天我一直被关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现在趁这大好时机好好修炼,争取再进一步。”天恒一脸诚恳地道。
天扬又叹了一口气,心中仍有疑惑,当时那小子就说什么四帝下界,能有两帝活着就不错了,难不成这小子有未卜先知之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