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院长,事情是这样的,这狂徒刚才突然闯进我学堂,也没有经过谁的同意,就想坐下听课,我就让他出去。想不到这狂徒不但不听,而且还泼口大骂,且骂得又脏又污。”
皇甫佳一又转身一看赵宇道:“张乾学子,事情是否如此?“
“是如此,又不是如此。今日早上我第一次上贵院听课。但一入贵院,也没人指引。然而一会儿有个自称邵楠的导师便自我介绍着,又把我引到这里。说是可以听这个导师的课,我便进了学堂准备听讲。”
“可就在这时,这位导师便一阵指责,当时我也连续道歉了。而他不依不饶,说是让我对他及在学子们跪地磕头道歉,然后滚出学堂,且以后永远不能再来此听课。”
“如此过分要求,是一位导师该做的?所以不骂他几句怎平我心中之气?”
“是这样吗?湛导师?”
“不是这样的,我只是告诉他这里不欢迎他,让他滚出学堂。“
“张乾学子,湛导师不承认辱骂于你,而只是你不尊师重道辱骂导师,是何道理?”
这时皇甫佳一也似加重口气斥问道。
“就这种下作的敢作又不敢当的小人,还当导师,还当高级导师?还真是有辱斯文,还敢挺胸凸肚地在此宣讲?要脸吗?”
“你……”
被赵宇连连指责,这位导师不由自主地一阵脸红耳赤。
“张乾学子,请注意你的言词,你不但无凭无据辱骂导师,而且现在仍在连连责骂导师。你以为你是谁啊,这学宫治不了你了是吧?”
这时的皇甫佳一开始声色俱厉,双目狠狠地瞪着赵宇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