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一大一少两人对骂,丹院的人也惊愣得哑口无言。
而那位姓曹的副院长更是被赵宇气得嘴唇抖搐,也不再利索开口了。
“怎么啦,不敢了,怕死了?你若上来,今日我若不能彻底废了你个狗杂碎,老子就被天诛地灭。”
赵宇仍紧盯着这位曹姓副院长,步步紧逼地斥骂道。
如此之辱,孰不可忍!
要是在赵宇与湛一刚斗丹以前,曹姓副院长一定爽快出头。可自从赵宇与湛一刚斗丹以后,他看到赵宇以那莫名其妙的手法,照样轻轻松松地炼制七品高阶丹药后,他的心中也一直心颤不已。再联想赵宇在前几天与一众学宫天骄的生死之战的经过,同样不过用几拳几脚便把一众对手又废又杀的,他的心中更加惊愕。
自己的修为虽比那些人强些,可又能强多少。一旦上来生死一拼,若输了,这几千年的修行成果,自己现在的名利地位统统化为乌有,这如何不让人胆战心惊?
这世上不怕的是知根知底,最怕的就是对对手一概不知,而这位年轻人就是这样的人,一个似妖似魔的妖孽。
“张乾学子,过分了啊,听说你前段时间也参加百花诗会,据说对你的评价是文采斐然,高雅纯粹!以八胜一平的战绩笑傲百花诗会,何以今日动辄粗言秽语不绝,是何道理?有辱斯文啊!”
听了赵宇的再次狂骂,连皇甫佳一也觉得赵宇行事太过乖张,忍不住出口责问。
“哈,哈,院长大人,我张乾虽是年轻,但也懂得礼数,人待我以礼,我必以礼回之。人若欺我辱我,我也必回之,且必加倍回之。”
“皇甫院长,既然别人不想冒这个险,那么,我与院长讨教讨教了。我以前在偶然之下,在一个古遗迹中,得到几张丹方。但几张丹方配比很是奇特,若院长能与我一起研考,或许能炼制出九品丹药也大有可能。”
“你说什么,张乾学子,还可能九品丹方,你能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