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听了赵宇之言,上官家这三人也一惊,心想这些事情这小子怎么那么清楚?
“不错,上次东都皇上门提亲,本也是有周家一方牵线。可这两个不争气的东西死活不应,最后事与愿违。想不到个中因素,竟然由你而起。”
我去!赵宇心中想道,这弄来弄去的好像是另一场“宫斗大戏”了,真让人唏嘘!
“张公子,你看这事难道与你无关?你们不应该帮衬一把?”
这时上官无惧又适时插了一句。
“这次是谭家挑事的?“
“自然是的。”
上官震东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掌一展。很快就凝聚出一幅图与,原来是一段两百十来里的河道。河道弯弯绕绕延伸向前,上官震东一指那段河道说道:“依原来的规矩,以河道中心为准,可这次谭家却擅自要修改规矩。说是用直线划分,如此一来我上官家只得两成,而谭家却得八九,这是否欺人太甚?”
赵宇看完地形图舆,倒确实如上官震东所言,是谭家过头了。但这种所谓的势力划分,都不过是双方间的口头默契,又无明确的官方凭证,或文书契约。所以往往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这在世间也就多了份争斗。
看着赵宇沉思不语,上官横又冷哼一声道:“口气很大,一到紧要关头便吱吱唔唔,怂了吧?”
“上官横,你能否闭嘴?”
见上官横屡屡挑衅赵宇,邹滔再也不客气,直接呵斥。
“怎么?我说得有何不对,难道你还想对我动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