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农,我就是梵彝。想不到,时隔这么多年,你还认得我。”瘟魔道。
“梵彝师兄,你可有想过,你今时今日的所作所为,若是师尊泉下有知,他将作何感想?”神农沉默了片刻,然后,方才道。
“他作何感想,与我何干?”瘟魔冷冷一笑,道。未几,他又继续道:“我之所以落到这般田地,还不都是拜他所赐。”
“梵彝师兄,你可是师尊的独子啊,怎能这般污蔑他。”神农怒了,大声对着瘟魔吼道。
“我是他的独子,不假。可是,自你出现以后,他的心中,便没了我的位置。”瘟魔道。稍后,他又继续道:“当年,但凡他念半分亲情,亦不至于将我赶出神农谷。”
“梵彝师兄,你之所以被师尊赶出神农谷,乃是因为你犯了谷规,罪无可赦。真没想到,事到如今,你仍不知悔改。”神农深深地叹了口气,道。
“神农,我很是好奇,你我之间,究竟谁技高一筹。”听完神农的话,瘟魔立刻便道。紧跟着,他又继续道:“机会难得,不如,就在今日,我们一决高下吧。若是你赢了,不仅可以带走草屋内众年轻人,我还任凭你处置。若是我侥幸胜出,从今往后,你须得听从我的差遣。”
“好。”神农思忖了片刻,然后道。半息之后,他又继续道:“梵彝师兄,我们比什么?”
“神农,我们就比个简单点的吧。”瘟魔道。
“好。”神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