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恐怕…”

胡晓珊打断了楚一凡道：“你的眼神我记得，还有你曾经救过我，那时我还很弱小，你还说会爱我一生一世。也许是你的上一世有此善举，这一世我用我的一生报答你！”胡晓珊说完脸色绯红。

楚一凡听完并未太激动，送走胡晓珊后他没有着急看功法，而是盘坐在蒲团上面古井不波的思考着问题。

自己在母亲腹中得到的那缕长生之气，陈渡对母亲的歹意，陈萱儿的背叛，玄虚宫经历的荣辱，中州秘境的被陷害，胡晓珊忽然的青睐，这些都是人家给自己种的因，自己在承受这个果。

而自己也种下诸多因，比如：葛薛之兄弟的离去，兄弟四人的结拜，中州修士被绑架，落霞坊与八仙楼事件，送给农家夫妇的一场造化，这狐族经历……。

还有黑影与苍天运、林疋成这三人不知是因果之内还是之外。

一切看似毫无牵连，但串联起来就在因果之中循环，假如自己灭亡因果是否就此中断？答案竟然是否定的，自己不过是这一切的代言者，这可能就是自己必然存在的原因，没了自己这一切同样会发生，只不过代言者换了个人而已，也极有可能代言者是另外一种自己。

“因果！玄奥的因果！”楚一凡说完闭上眼睛慢慢进入沉寂。

日月轮转五个轮回日，五日时间转眼而过，楚一凡从入定中慢慢转醒。

“因果之道生生不息延绵不绝，超越生死！这还是目前我不能企及的，只能算是遥遥初窥门径而已！”

他说完心念沟通道：老家伙！你种善因而下，至于这个善果接受与否你自己决定，我可以给你自由，只是通天之事涉及我自身安危，所以不得已会施展些许手段封印或者抹除你对通天的记忆。

楚一凡说完并没有等待李元月的回答，重大决定是需要时间考虑的，他拿起一本已经泛黄的书册，书册封皮是兽皮制作而成的，书面上几个黑色大字极为醒目：窃阴行功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