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楚一凡站起了身子，又过了一盏茶后老龙才道:“人族发展到了这个程度简直不可思议，这是我的错！我们太过守旧了。”

“不过一切都是悲哀！没想到命门祸害了一切。”

“老夫已死多年，这已经不是老夫所能操心的事情了，这破天位面就看你们的造化了。”

“你确定要去那斩月壁处？那是一处绝境之地，除非你能彻底破了斩月壁，否则永生都出不来。”

楚一凡思考了片刻道:“可避命门否？”

“可以！你说的那小子我认识，那时候他不过是一介凡人，如今却变得如此强大，不过斩月壁的主人比他还要强大应该，所以避开那小子不成问题。”

楚一凡点点头看向九纹青龙，九纹青龙微笑道:“你别看我呀，你是我的福星，自从认识你后我自己都不认识我自己了，所以我跟定你了。”

那郑文东几乎是全程被忽视了的，他刚刚想说他不去，结果瞬间感觉整个空间极速下降，速度快得令人咋舌。

不过十多息那种极速下沉的感觉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缓慢下降的感觉。

不多时四周的结界彻底散开，外面的空间展现了出来。

这里一片白茫茫，不是雪，是星月光芒。而且这里没有天地之分，头顶是雪白的光芒笼罩，脚下虽然能脚踏实地，但也是一片耀眼的白光。

这脚下天上应该都是某种结界的存在，而光源应该是正前方极远处的一个地方。

楚一凡三人眼前漂浮着一颗巨大的牙齿，郑文东实在是忍不住了，他几乎用歇斯底里的口气问到。

“我也是龙族后裔，而且是最为正统的血脉，为何我在你的眼中就形同空气？”

“不是我用龙血令开启你，他们都不可能见得到你，你被埋没了这么多年，是我让你重见光明的，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那牙齿中传来极其虚弱的声音道:“你是当老夫眼瞎吗？”

“你比眼前人族都还要卑贱得多！你乃人鱼结合后裔，妄图以一滴龙血化蛟成龙，休想！你的路基本已经到此为止了。”

“你释放我出来？老夫看你是想多了吧？老夫是闻见了老友的一丝残余味道而自己出来的。”

“确实是龙血才能开启我的牙齿，可是你的血不行！因为你并非龙种。”

楚一凡听见龙牙说人族卑贱心中甚是不爽，但听说了郑文东的身世与妖圣应长天可能被戴了绿帽子，他并未多加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