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玄阳教道人只是个初级的绝顶武者,周兴云绝对应付的了,但妖孽向来很肉紧他,不能容周兴云受一丁点伤害,所以娆月友情提醒,免得周兴云大意失荆州。
“你放屁!”周兴云大声怒喝,一步上前袒护旬萱,与玄阳教道人针锋相对:“今乃我幽冥教圣女的大庆日,你们竟敢目无王法,对一名弱女子行凶,理何在!”
“玄阳亦是理,理便是玄阳。上苍自有恩之德,赐予施主倾城美貌。上苍自有普世功绩,万民如子一视同仁。此女虽香国色,却不知收敛,以舞颠倒众生,假以时日必定贻误国家。”玄阳教道人人模狗样的道:“自古红颜多祸水,女施主命中注定扰乱人世,贫道必须将人带回玄阳教,以玄阳功德,消除女施主命中祸根。”
“得好!得妙!的我想在你家祖坟正北方蹦?跳!”周兴云仿佛吃错了药,一个劲拍手鼓掌,大赞玄阳教道人得对:“咱们英雄所见略同!这女子就是个红颜祸水!必须入教习礼累积功德,方能化解命中祸端,不然……祸水东流,将生灵涂炭,战乱不断。”
“…………”旬萱以及暗藏在高台下的伙伴,全都一脸懵逼,不知道周兴云在搞啥名堂。
混子认同玄阳教道饶法,这让旬萱姐姐怎么破?
“原来兄弟是个明理人,那事情就好办了。”玄阳教道人瞧周兴云一脸店二微笑,不由误以为他是玄阳教的信徒。
毕竟,玄阳教在石原城妖言惑众两三月,许多年轻男子都经不住他们诱惑,心甘情愿的听从玄阳教旨意,跟着教众门人一起去祸害那些,从郊外村庄抓捕回来的年轻女子。
想到这里,玄阳教道人情难自制的露出抹邪笑,立刻吩咐身后的同门:“你们把女施主带走,晚点贫道要为她做一场法事,除去濡染在她身上的浊气。”
周兴云对玄阳教道人猴急的发言深表不耻,什么狗屁法事,除去濡染在旬萱姐姐身上的浊气?这装得二五八万的道人,分明深受旬萱美色吸引,迫不及待要与佳人缠缠绵绵绕涯。
眼看玄阳教教徒走上前,试图伸手触碰旬萱,周兴云立马双掌并进,猛地将来人推开。
“等等!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什么时候答应过让你们带她走?”周兴云一脸不解的询问玄阳教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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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不是已经赞同贫道,此女子必须入教习礼累积功德,方能化解命中祸端。”玄阳教道人十分有耐心的道,希望周兴云识相一点。
我的地盘我做主,玄阳教在石原城活动数个月,已经打好基础,玄阳教道人相信,只需自己几句话,便能鼓噪菜市广场的百姓群起围攻。
玄阳教道人不是善男信女,他好声好气的与周兴云话,并不是他性格好,而是他能察觉到,周兴云武道境界虽然不如自己,却也相差不多,处于巅峰期顶尖武者。
两人假如真打起来,他拼死掩护女子逃跑,不定能成功。
玄阳教道人有充分的理由相信,只需倾城美人一句话,世上任何男子,都会心甘情愿的为她卖命。
“对啊!我非常认同她入教积累功德,所以早在她豆蔻年华时,就已加入我大幽冥教,随生一起修身养性!”
“一派胡言!尔等异端邪教妖言惑众,欺骗良家少女清白,休想蒙骗贫道双眼!”玄阳教道人总算明白,周兴云口中的‘入教’,此教非彼教。
再则是,玄阳教道人擅长阅女,早就看出旬萱已失初衷,照周兴云的发言推想,他立即可断定,绝色美人受其诱骗,听信了对方讹言,把身子献给了淫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