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香夷希望周兴云稳打稳扎,不要形势乐观,就飘飘然的做事,等到事情搞砸了,他才后悔莫及。
“谢谢你,我知道了。”周兴云吻了吻美人脸颊,便拍拍屁股站起身。
宁姐姐是个温柔体贴的贤内助,一晚上把他侍奉得舒舒服服,现在他精神抖擞元气饱和,又可以风风火火的办大事了。
只不过,当周兴云春风得意的走出宁香夷厢房,率先映入眼眸的,便是大清早就在庭院,面朝西南(宁香夷房门)挥剑晨练的维夙遥。
周兴云吧唧吧唧的咂了咂舌,不禁暗道,夙遥这个项庄舞剑……有点意思。
敢情昨晚他一声不吭,就带着宁香夷回太守府,让亲亲夙遥扎心了。
“夙遥早上好。”为了平息维夙遥的醋意,周兴云很主动就上前问好。
“昨晚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走的时候怎么都不和我们一声。”维夙遥看似不开心,昨周兴云突然不见人,她还以为是玄阳教的高手所为,害她非常担心,四处寻找混子。
谁知道……多了都是泪。
“昨我回来挺早的……夙遥吃早餐没?我们一起为大家做早饭吧。”周兴云机智的转移话题,随后不顾维夙遥反对,兴冲冲的拉着她往厨房跑,心想夫唱妇随做早餐,化解维夙遥心中委屈。
其实,维夙遥并非真的吃醋,她只是担心周兴云,希望周兴云下次别不告而辞,让大家担心他。
“对了,昨晚芷芊怎么处置那些暴民?”周兴云一边生火一边询问。跟着玄阳教闹事的暴民,少也有好几百人,不知道许芷芊打算怎么发落他们。
“由于色太晚,芷芊临时找个居所,让他们留宿一晚,打算等今再做安排。宋世陵的队,负责监督他们。”维夙遥提了一桶水到周兴云身边,略显疑惑的询问:“他们都是玄阳教的信仰者,做过很多法理不容的事情,但是……他们最初的时候,多是受玄阳教胁迫,才不得已作恶。因此芷芊也很头疼,不知该怎么处置他们。”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就算他们以前是受人胁迫,才不得已行凶作恶,可是,昨你也看到,玄阳教根本没有威胁他们。所以……以前或许情有可原,现在……是罪有应得。”周兴云憨憨道,当暴民们群起而攻,扑上高台抓捕旬萱的那一刻,他们就是逼良为娼的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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