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就算没有免死金牌,你们也动不了我!天下三仪可不是浪得虚名!
官差们瞧周兴云真就从衣囊里,摸出一枚有模有样的金牌,霎时间全愣在公堂,并昂首望向知县大人。
捕快们仿佛都再问,现在怎么着?
“师爷,你去查验查验……”
“好的,大人。”
师爷小心翼翼的从周兴云手中接过金牌,而后翻出公文,在堂上细心对照文案,大概过了十五分钟,他才双手发颤,将金牌递给知县大人,并如实说道:“这……这个……确实是皇上随身佩戴的御令。假不了!”
师爷此话一落,知县大人小脸一绿,嗖地就从座位上弹射起立,而后带着师爷,惊慌失措的从台上走下来,瑟瑟发抖的跪下,向周兴云行礼:“诺诚县令,参见大人!”
知县大人这一跪,走位的官差也意识到周兴云是个大人物,纷纷跟着参见大人。
讲真的,诺诚县令内心是懵逼的,因为周兴云刚才的发言,什么驸马爷、云子侯,他真没有听过。
但是,皇上的随身御令,却又实打实的在周兴云手里,见御令如见圣上。
怎么着?诺诚县令真懵逼了,搞不懂眼前男子究竟是什么人。
难道他真是咏茗公主的驸马爷?不可能呀!咏茗公主四岁就嫁人了?这不扯犊子吗?北境王就更是天方夜谭。
现今北方诸侯割据,哪来的侯王?西郡王倒是有一个。
由于诺诚县令真不知道周兴云是什么身份,也不敢拿驸马爷这类皇亲国戚开玩笑,他只能喊周兴云一声大人。
毕竟,他要是喊周兴云驸马,周兴云又不是驸马怎么办?自己岂不是冒犯圣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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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兴云有御赐金牌无所畏惧,他小小县令可担当不起。
“起来吧、都起来吧。现在你们该信我是驸马爷了吧。”周兴云抬了抬手,示意大家免礼。
有一说一,周兴云很不习惯跪礼,总觉得别人给自己下跪,就是折煞自己,会折寿。
“大人您……真是驸马爷?”
“真!珍珠都没那么真!”周兴云垫了垫手中金牌:“御赐金牌摆在这里,我骗你们做什么呢?我是如假包换的皇姐夫!咏茗公主的驸马爷!”
“大大大大人……你这话可不能乱说呀!当今圣上洪福齐天,太子殿下尚未登基,您这是大逆不道呀。”诺诚知府面色煞白,急急忙忙转过身,对在场的官差们喝道:“刚才我们什么都没听见!是不是!我问你们是不是!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这里说过什么话,大家都没听见!”
“是的!是的!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刚才我还在
想,昨晚青楼的小钱姑娘真棒!大人你们说什么话我没听清。”
“我还在回味今早上吃的葱油饼,那真叫一个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