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嘲的笑了笑,又何必杞人忧天。
向着昆仑门方向飞遁,宗内悉如平常,一片祥和。
没有造成影响,只与栾波水、武戎子等人见了面。
密宗犹如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虽多处领地被捣毁,却绝不会这样简单的覆灭。
密宗之人,极其缜密,见面时从不露出真容。
他们的记忆之海甚至没有宗主的长相。
永远罩着一身宽大黑袍,声音低沉沙哑。
这也导致很难将其剿灭肃清。
江道秋只提及无关痛痒的过程,并非不信任众人。
小主,
有时知道的越少,身家性命会更安全些。
此事只能秘而不宣。
闲逛几许,在任初尚墓前静默而立。
堂堂丹盟副盟主,死后尸骨无存,只留一座空荡荡的坟冢。
抬头看向不远处,那里长眠着容福村村民。
耳畔仿若出现小柳一声亲切的道秋哥。
“当初并不应该告诉他真相。”
身后声音略带唏嘘,夏铭皎停在江道秋身旁,目光流转。
“或许,这就是他的宿命吧。”
江道秋收回目光,轻轻摇头。
此时说什么都为时已晚。
“逝者已矣,生者如斯……”
夏铭皎弹指一点,飞出数串水珠,滋润着墓边几株洁白小花。
风起时左摇右摆,风住时坚韧挺拔。
“嘎……嘎!”
二人转身离去,枝头渡鸦箭似冲向远方。
“年纪轻轻看着怎比我还要沧桑?”
随着江道秋走了片刻,夏铭皎忽然笑问。
江道秋神色一怔,摸了摸下巴,呵呵笑了几声。
其实夏铭皎又何尝不知其中原因呢,只想劝诫江道秋莫要陷得太深。
是非正邪永远以相对立场存在,理想的世道只存在于理想之中。
没有匡扶天下的雄心壮志,只求保护身边之人。
回想曾经的豪言壮语,江道秋忽觉内心隐隐刺痛。
这只不过掩饰过错的一种说辞罢了。
每当身边有人逝去,总感觉灵魂的某角同样深深埋葬在泥土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