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动它们的心思,看我砍不砍死你就完了。”景逸道。
“切,不动就不动。”方即墨转过头来,看向寂怀真。
后者不动如山,只是一股淡淡的杀意弥漫而出,吓得方即墨一哆嗦,赶紧打消了那个念头,对景逸道,“我们总得想办法弄点钱,不然,怕是只有杀马吃肉了。”
方即墨将目光看向一旁可怜的已经瘦成皮包骨的马儿。
“?!”瘦得皮包骨的马儿好似听懂了方即墨的话,顿时面露惊恐之色。
“不能杀。”景逸仍是摇头。
“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至于去街边卖艺吧?要不你来表演胸口碎大石?”
景逸一阵无语,方即墨这孙子,是真的狗啊。
“离阳城内有一离阳学宫,乃是离国公为了笼络人才而建立,只要是名门学子,皆可前往,你们二人一人是鬼谷传人,另一人靖玄府高徒,应当问题不大。”寂怀真说道。
方即墨听了,顿时大喜。
还有这种好事?
你怎么不早说!
明摆着让人白嫖,我方即墨怎能不给离国公这个面子?!
景逸看着后者的表情,无奈的摇摇头。
看来,鬼谷的脸,今天是丢定了。
“以我和宁国公的关系,此时不宜进城,我就在城外与宁国使团汇合,入城后会想办法再联络你们。”寂怀真道。
“既然如此,那烦请前辈给昭公子带个话。”方即墨收起玩闹之心,正色道,“就说他抵达离阳之日,方某在醉春楼设宴,为他接风洗尘。”
三人在来离阳的路上收到消息,宁国使团这次出使离国的,正是宁国二公子,公子昭。
“可以。”寂怀真眯着眼睛看了看方即墨,心道你个穷鬼,哪里来的钱请客吃饭?还在醉春楼那离阳城最负盛名的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