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不打送礼的,笑着命人收了去。他正色对李祟真道:“小王爷叫贫道的名字就是,那个什么郯国公的爵早就让大唐皇帝陛下给收了,名不正言不顺,以后不要这么叫啊,你要那么叫的话我只能算你是骂街。”
李祟真诧异地道:“咦,圣人不是将郯国公的爵禄发还给罗家了吗?此事已经公之于众了呀。”
罗霄耸耸肩道:“哦,可能你没明白,那只是他公之于众了,贫道并没有公之于众啊。哎呀无所谓啦,有些话吧,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事实就是罪恶的开始。他爱说什么说什么吧,反正我是不打算当大唐的官的,我罗家我爹让人羞辱一次就够了,到我这代可不能再重蹈覆辙,不能一代上一当,当当还都一样。”
李祟真听完尴尬了忍着不敢乐,不知道这话怎么接,只能干笑道:“那个,那个,小公爷……小郎君不如尝尝我娘做的饼味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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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霄也知道自己的话李祟真没法接,所以只是笑了笑便对李道立言道:“倒立兄大老远跑到我这大安坊来,不会也是来给我送月饼的吧?”
“仙长恕罪,小王没带月饼来。今日小王在舍下作了赏月诗会,此番来此乃是请您这位小神长屈尊前往。”
“好意罗某心领了,只是这吟诗实是不擅长,‘做父’嘛,现在我连媳妇都没有呢,作不了‘父’,也没什么经验,就不去丢人献眼了。那什么,提娅,把咱们家做的月饼送一些给倒立兄还有李小王爷带回去尝尝。”
罗霄说完之后冲两人抱了抱拳道:“不好意思,我答应了我家阿蛮要带她去西市,就不陪二位了,得罪了。”
李道立对罗霄还算了解,知道这人跟不对付的人说话从来都是插科打诨把正经往歪了念,你要中再不识趣他就要打脸了。听他说完忙道:“人无信不立,仙长既然应诺了令妹自是应该践诺而行。小王这里还有琐事要办,我这两个犬子与祟真贤侄到是对西市颇为熟悉,便让他们代我为贤弟做个向导吧。”
罗霄笑道:“好意心领了,只是贫道这里有许多事不足为外人道也,故此就不用麻烦他们了。”
李道立苦笑道:“仙长仍然是如此的直言不讳。即是如此,那小王也不敢打扰了,容后有暇再来拜望。”
罗霄说了声请,亲自把家里的月饼送了每人一盒把他们送出坊去。至于他们带来的重礼,罗霄老实不客气的收了。他觉着自家的月饼绝对值这个价,就像《为了一句话里》韩县长做的小板凳,用来换丁副县长一块玉都是亏的,人家就值那个价。
同样的道理,罗霄要是不收他们的重礼,两人恐怕都不会踏实,而他还回去的也不仅仅是一盒月饼,这代表着一份重视。里面的意思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这就是名利场的潜规则,勋贵们都懂。
等他们走远了跟在他身边的妮可问道:“主人你不是想要认识一下长安的勋贵重臣吗,为什么不去参加他的诗会?”
“时机不对,我华夏子民讲的是修身齐家而后治国平天下,如今咱们连自己的窝还没搭好呢,冒然去认识那些权贵们,如果他们来访咱们接待还是不接待?如果不接待肯定得罪人,如果接待岂不是乱了布置嘛,所以最好还是暂时不认识他们为好。”
解释了一下后罗霄冷笑着道:“何况这所谓的诗会怕不是李道立办的,应该是那个狗皇帝办的,如果真是李道立办的他不会只邀请了一下就不再邀请了,他会对我说明这只是他办的私会,去的都是他的朋友没有外人。”
妮可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最后摇了摇头道:“你们这个民族真是太智慧了,我理解不了你们的这些话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