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女子话里的意思,卓君临又如何不明白?
只是,自已真的就如同青衣女子所说的这般差劲的吗?
然而,在青衣女子的面前卓君临却不敢有任何不满的想法表现出来,,,,,,
“主上,金猿山主大功告捷,现在是不是应当,,,,,,,”
狗王站在妖主的面前,眼神里满是谨慎,语气更是小心翼翼:“毕竟青狼才是北境的主帅,若是一直这样被金猿山主霸占大权,到时候只怕会引起下面将士的不服,即然已经大功告成,不如,,,,,,,”
“你想说什么?”
妖主眸中突然露出一丝寒意:“或者是说,狗王有什么想法?”
“主上,金猿山主毕竟是外人,我们,,,,,,”
“外人?”
妖主一声轻叹:“原来在狗王的眼中,金猿山主一直都是外人是吧,那么本座当日和狗王所说的话,狗王真当本座是放屁了吗?如今金猿山主为万妖城立下如此大功,这个时候若若是再对其有所怀疑,那我们岂不是卸磨杀驴了?这种事情要是传了出去,到时候我们脸上也必然无光。”
“这个,,,,,,”
狗王面色不由一白,一时之间竟是不知道如何接话了。
此际妖主说出这样的话来,就证明妖主已经到了要暴走的边缘。
这时候任何一句错误的言语,都有可能会引起妖主的极端暴走。
真要是将妖主给招惹之后,到底会有什么样的结果谁也不清楚,如今妖主对于卓君临的态度,也已经让狗王大为不解。
明明卓君临只不过是一个外人,而且妖主也曾设局对于落井下石,怎么到了现在这种时候,妖主却反而开始维护起卓君临来了。
这中间的反差,那怕是狗王也是极为不解。
最不应当出现的情况,现在却偏偏发生了,这种事情那怕是狗王也算得上是机智百出,但中间的反转也实在太快了一些,纵然是狗王都感觉自已快要疯了。
“本座说过,金猿山主是本座的结义兄弟,是自已人。”妖主一声冷笑:“而且本座也早就已经说过,无论是谁都不能再对金猿山主有任何异心。看来狗王是真的没有将我的话放在心上,所以才敢有如此想法的吧!”
“主上,我,,,,,,”
狗王不由吓了一跳,神情却是变得异常的难看起来。
这么多年以来,狗王也不是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可是每一次妖主都是以默许的态度,那怕是他们做的再过份,妖主也会睁只眼闭只眼也就过去了。
可是这一次,在面对卓君临这个问题的时候,妖主却是这般的强势,根本没有留下半分余地。
这态度,转变的却是太快了一些。
“其实,不只是属下,下面很多,,,,,,”
“你说什么?”
妖主声音发寒,眼眸之间的寒意却是越来越浓。
这个时候,如同是地狱里的魔音,那怕是狗王听到之后心中都不由一震。
以往之时,妖主可是从来都不会用这样的语气与任何生灵说话,那怕是他们这些下属,狗王说话之时都带着几分宽容。
“属下,,,,,,”
话到嘴边,狗王却又实在说不出口了。
这时候如果再说下去,其后的结果必然不是他自已想要看到的。如果只是涉及到自已,狗王或许还会争一争,可是现在自已的话已经说出口,若是再争执下去必然会影响到万妖城的其他强者,这才是狗王最不愿意看到的。
“本座知道你们之中肯定有很多不服的,金猿山主修为未曾恢复,又是初来乍道,你们自然是看不惯金猿山主如今立下如此不世大功。”妖主一声冷笑:“你们有这样的想法本座能理解,也相信你们心中有大志。可是这种争执对于你们来说有什么意义吗?即然看不惯金猿山主坐在,那为什么自已不去做出一番同样让人眼前一亮的事情出来?当日北境战线有失,你们之中请战之人不少,可是又有谁能把握做的比金猿山主更好?”
狗王不由一愣,面色却是越发的苍白起来。
此时妖主能将话说的如此直白,已经算是破天荒的头一次了。
以往之时,妖主绝不屑向任何生灵解释什么,那怕是他们这些下属也不例外。
“你们做不到,别人做到了就不舒服了?”妖主嘿嘿冷笑:“本座知道你只是被人当枪使了,借助你一直在追查当日的凶案而故意将矛头指向金猿山主。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现在这种时候将金猿山主从前线撤回,你们谁又能独当一面?甚至本座不敢想象一但你们进入前线之后,到底会做出什么奇葩的事情出来。如果你们真的能堪大用,本座又何至于要自降身份去求金猿山主,又何至于让你们如此误会?”
小主,
“属下,,,,,,”
“狗王,你背后指使的到底是谁,本座其实也很清楚。只是本座一直都留着情面,不想把事情做的太绝。可你们却一二再再二三的挑战本座的底限,真当本座是不会杀人的吗?”
“主上。”
狗王吓了一跳,急忙跪倒在地。
“金猿山主是本座的兄弟,谁敢妄议金猿山主便是在妄议本座。”妖主一声长叹:“本座只希望将来的万妖城能上下齐心,他日能有一番成就才是。可如果你们所有人都是这样的话,那么也休怪本座不念旧情,对昔日的老兄弟痛下杀手了。”
“属下知错了。”
“同时,将本座的意思传达下去,日后若是谁还敢有同样的想法,那就休怪本座了。”
狗王面色不由一白,神情却是变得越发的古怪起来。
现在这种时候,妖主已经如此不再顾虑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