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都痴心妄想,更别说自杀了。
金蚕蛊毒最恐怖的地方,是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但偏偏神智极为清醒。
甚至强化了身体的感觉,让中毒者更能清晰感受痛苦。
魏武沉声道:“你对苗疆女子始乱终弃,是真是假?”
鲜于通惨叫道:“假!
我从未对人始乱终弃!”
魏武站起身,拱手道:“还请华山派诸位将鲜掌门带回去。
不过千万小心,他身上的金蚕蛊毒只要碰到,便会生不如死。
搬动他的时候,最好带上鹿皮手套,带上面巾,将全身遮的严严实实,不可裸露一丝皮肤。”
华山派众人闻言,不仅没有一人上前,反而不由往后缩了缩身子。
鲜于通的惨状,他们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他们可以选择慷慨就义,坦然赴死,但没人会主动选择生不如死。
那不是贱吗?
鲜于通一听魏武不跟他扯淡了,害怕了,连忙道:“我辜负了过一位苗疆女子,刚才我说谎了。”
魏武淡淡道:“你是如何得到金蚕蛊毒的?”
鲜于通回道:“当时那苗疆女子发现我变心,便给我想了金蚕蛊毒。
她希望我回心转意,所以下毒的分量并不重。
我趁她外出采药,逃走了,顺便带走了两只年幼的金蚕。
好来我被蝶谷医仙胡青牛救了,从他那里学会了喂养金蚕的方法。
两只金蚕长大之后,我便将金蚕磨成粉末,藏在了扇柄之中。”
魏武冷声道:“你毁了胡青羊的清白,致其怀有身孕,又将其抛弃,是真是假?”
鲜于通大声道:“真!
我若娶了胡青羊,便做不了华山掌门,我只能抛弃她!”
魏武又问道:“你杀白垣是真是假?”
鲜于通破罐子破摔,痛快:“真!”
魏武问道:“为何杀他?”
鲜于通厉声道:“我也不想杀白师哥,可他知道了我和胡青羊的事情,逼我跟师父、师妹坦白。
如果我不说,他就会告诉师父与师妹。
我被逼得实在没办法了,只能用金蚕蛊毒杀了他,然后嫁祸给明教。”
魏武朗声道:“好,我帮你解毒!”
就在这时,鲜于通双手在空中乱抓,“白师哥,你怎么就不肯放过我呢?
当初,你若不逼得我那么紧,我怎么会杀你?
我杀你了后,也是良心不安,给你烧了很多纸钱,还有很多丫鬟,让你在阴曹地府也能做个风流鬼!
我还请了高僧道士给你做法事,你的妻儿也是我照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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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难道还不够吗?
你生前不肯放过我,死后也还要缠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