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附和道:是的涛哥,我们俩不怕苦,不怕累,只要能赚钱就行。
涛哥点点头说道:行,先把这批包出手了吧,等出手了,再想着干点别的,我这里人手够了,不然你俩来帮我也不错。
我笑了笑说道:涛哥,这都已经够麻烦你的了,等这批包出手了我请兄弟们吃顿饭。
涛哥指了指桌子上的菜,对我跟李尘说道:一起喝点?
我摇了摇头说道:涛哥,算了,有机会吧,我俩晚上还要摆摊呢。
涛哥点了点头说道:也到时候了,该忙忙去吧,有事过来找我。
告别涛哥后,我跟李尘又来到了昨天的位置,摆好摊位后,又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今晚的收获倒是比昨晚要好,卖出去了一个,这是我们两个摆摊三个晚上卖出去的第二个包。
今晚收摊的时间较早,回到宿舍也才11点钟,李尘问我:富贵哥,我觉得涛哥说的卖煤可以,咱俩一人买一个板车,不同的方向去卖,要是行情好的话,咱俩一个月能赚一千多呢。
我望着李尘说道:你能吃的了苦吗?李尘想也没想的说道:哥,我这身肉白长的?只要能赚钱,别说累点,就是累死,我也干。
我笑了笑说道:等把这批包出手了咱们就辞职,去卖煤,这两天下午有时间了我们出去逛逛,看看哪里有蜂窝煤批发。
李尘说道:明天下午咱就去,顺便打听一下,咱俩人生地不熟的,也不好找。
今天晚上可能是这几天李尘最安静的一个晚上,既没有说梦话,也没有失眠,只有轻微的鼾声。
第二天下午我跟李尘坐公交车漫无目的的闲逛,来到了一个叫张家湾的小镇,这里确实有几家煤场,但是价格也不低,有要三毛的,有要两毛八的,这不是我想要的价格。
又往北部走了几公里,来到一个名叫漷县的镇上,这里的煤场很多,价格也很便宜,基本上在两毛5,两毛6左右,我跟李尘商量了下,选了三家煤场,作为进货地点,到时候也好有个比较。
煤的事情确定后,我跟李尘回到了宿舍,李尘问我,今晚还出不出摊,我说算了,不出了,等会去涛哥那里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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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点多,我骑着自行车,带着李尘,买了四个凉菜,一箱啤酒,来到了涛哥的小屋。
涛哥看到我来,说道:兄弟,我正找你呢。
我心中一喜,问道:涛哥,包的事有结果了?
涛哥点了点头说:我之前认识一个专门搞这个的,我今天上午去找了他一趟,他说价格只能给你到18块,因为现在市场竞争太大了,不止广州的包往这里发,河北白沟的包夜往北京发,打的都是价格战,所以他只能给到18块钱一个。
我在心中略微盘算了一下,也不算赔太多,就回道:谢谢涛哥,这事麻烦你了,什么时候能取货?
涛哥说道:随时都可以,要不这样吧,看你时间,最好是明天,我怕夜长梦多。
我点了点头说道:就明天下午三点吧,在你这里。
涛哥点了点头,指了我带的凉菜跟酒,说道:你整这个干啥?没钱就省着点,来日方长,以后慢慢处。
我嘿嘿一笑,买都买了,招呼兄弟们,一起少喝点。
这顿酒边喝边聊,一直到10点钟才结束,期间酒不够,涛哥又让黑子去买了两醒,涛哥告诉我,他今年35岁。
前些年在老家犯了点事,判了几年,出来后就来北京,做过很多行业,机缘巧合下认识了这个村子的大队支书,就把这个市场承包了下来,除去每年上缴的钱,他自己可以赚到个一两万。
我听后心里一惊,一两万啊,这要是种地,得多久才能赚到啊,李尘也是听的瞠目结舌。
而且他也没亏待自己的兄弟们,一个月600块钱的工资,什么事都不用干,简直是比种地强太多了。
回去的路上,我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对李尘说道:明天,辞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