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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这个人赵德柱回头一看正是大队部的大涛,这个人和庄友成可是铁哥们儿,两个人沆瀣一气不干好事。
此时此刻那王秋萍还紧紧的抱着赵德柱,他想挣脱也挣脱不开,这个王八女人真够不要脸,多少年他没见过男人了,见了男人就死死的抱着不放,赵德柱气不打一出来,他两手交叉在对方的肚子上猛的向外一推,这把的力气可不是吹的,要是双膀一晃有千斤之力那是夸张,但几百斤的力气还是有的。
王秋萍整个身子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当然这一摔也没什么了不起,不是说飞出去十米八米倒在地上,也不过一米多倒在地上,顶多把屁股蹲了一下。这一下她可不干了,王秋萍哭爹喊娘的叫起来,庄友成更有好看的了,他拍着大腿直笑:
“你瞧瞧你瞧瞧!你们这是打情骂俏,当着我们的面你们都这样子,大涛你看到了没有,玉米地滚了一大片这都是他们干的,唉你说吧!这赵德柱也真够风流的,想不到想不到,挺老实的一个人,怎么就如此的不顾形象。”
庄友成满嘴胡吣,气得赵德柱有苦难辨。他你你你的说了几句,气得把手手一捶也无话可说了。
其实赵德柱无需和他们争辩,就算是庄友成回来又看到了他和王秋萍撕缠,那也无非是穿着衣服纠结在一起,说白了人家搞对象管得着别人什么事吗?
主要是赵德柱现在还没有结婚,这件事情如果被他曲解公之于外,那对他将来找对象还是有影响的。所以即便他们有意陷害,赵德柱也不想让他把事情过分的声张。他张了张嘴狠狠的说道:
“庄友成你不要脸,你自己干的事别往我身上泼脏水,你们两个没一个好人,千方百计的来陷害我,现在还倒打一耙反咬我一口,你们以为我是三岁两岁的小孩吗?”
大涛在一旁笑嘻嘻的说:
“哎哟哎哟兄弟别发这么大火!有什么了不起,就算是做了那事又怎么着,这并不犯法,就是有点不雅观,何必在这荒山野地里做这种事,找间屋子找个地方不是挺好吗?”
“你你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多会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刚来你知道什么,你难道没见是谁做这种事吗?他们两个做这种事被我看了一个正着,现在反锤倒打,又说我和她,呸!你也真够会瞎想的,我和他一辈子一万年也不可能!”
赵德柱满腔怒火的把这番话说完,坐在地上的王秋萍哇的一声哭了,简直可以用哭天嚎地来形容,她大滴大滴的眼泪扑簌簌的流下来,这种哭不是假装的,是真情的流露,赵德柱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得出来,这样的女人也能动真情,天底下的事真是想不明白。赵德柱心里这么想,脸上的表情十分的难看,不管他哭得多么惨,赵德柱都没有办法去怜悯这么一个女人。
庄友成有点看不惯了,他假惺惺的说:
“嘿嘿嘿你小子也不知道怜香惜玉!人家对你这么好,你反而刚才推人家那一把,就跟有万年的仇恨差不多,这何苦呢,人家对你一片真情。”
赵德柱无法忍受他们现在的羞辱,他大声的怒斥道:
“你们这些人都给我滚!给我滚得远远的,永远也不要在我的面前出现。”
他说话义愤填膺,额角的头发都炸起来了,这是多么愤怒才会有这样的表现,赵德柱气的手都开始打哆嗦,其实他向往女人的怀抱向往纯正的爱情,但是他却不屑这种肮脏的行为,别人栽赃也好他情愿也好,这样的场景是他一辈子都没有想过的,无论如何他不能让这样的名声传出去,否则的话他这一辈子就毁了,没有一个女人去爱一个,曾经和别的女人私会过的男人,起码赵德柱是这样认为的。
这三个人觉得戏已经演的差不多了,他们都各怀鬼胎的偷偷的笑,当然王秋萍没有笑,她还在真正的哭泣,这个女人好像对赵德柱动了真情,难道仅仅是一抱就动了真情吗?这很难说,女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到你认为他和自己不可能的时候,一切都在朝着可能的方向转变,当你认为两个人注定会成功时,彼此之间隔着一堵厚厚的墙,永远也走不到一起。
庄友成和大涛有说有笑的走了,最后站起来的是王秋萍,她一边用手背擦泪,一边还不停的用眼睛瞟向赵德柱。
赵德柱喘着粗气,他不想对这个女人再动怒,他的头疼的要炸了,他再也不能忍受这一切,女人还没走她就先跑了,没头推上自行车就回了家。
回到家他躺到床上就呼呼的大睡起来,母亲给他端了好几次饭他都不吃,因为他吃不下去,当一个人上火的时候真的吃不下去,那火气积压在心头多么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