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楚微蹙眉头:“这酒楼未曾听闻,难道是贤弟所开?”
他并非怀疑许牧动机,而是想着如何能帮上贤弟一把。自那两次教训后,卢楚常请许牧来家做客,以表感激。老实人的心,总是那么简单直接。
若许牧知道卢楚所想,怕是要感动落泪,然后再狠狠修理他一顿。才两次就这么殷勤,要是十次,说不定洛阳七大贵族都被请来捧场了。
对于卢楚的疑惑,许牧故作苦笑:“哪能呢,我自小在洛阳城外求学,哪有这等财力?这是家中远亲的产业,想在洛阳安家,于是尝试开了这家酒楼,我寻思能否帮衬一二,这才找到老哥。”
许牧编造的身世里,他年幼双亲…嗯,家境衰败,居住城外,便于将来利用身为大学校长的卢楚,借诗词大会之名,让那些国子监生“集体消失”。
卢楚听了许牧的解释,毫无戒心,点头道:“到时一定前往。”
“那就有劳老哥了。”许牧拱手致谢。
一番寒暄,卢楚甚至提到国子监即将开学,愿为许牧办理入学…吓得许牧连连摆手拒绝。
开什么玩笑,他是为了“拐”走那些监生,可不是去做监生的。大隋最顶级的“老板”都在他手中,科举考试对他来说如同儿戏。
随后,卢楚又开始操心起许牧的终身大事,见他年纪不小,便问是否婚配。
许牧灵机一动:“父母健在时,已有婚约在身。”卢楚又问是否考虑纳妾,许牧黑着脸说:“父母生前已定下三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