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稳?”
怀远侯常延陵不愤道:“当初皇上筹建东宫卫,我们勋贵们可都是一个个全力支持,甚至不惜让家中子弟从军啊,这两年时间,哪一个不是功勋赫赫?皇上这才刚刚登基,就将矛头对准了我们,这是几个意思?”
原本常延陵也没有什么本事,在勋贵之中,也就是能力中等,不显山不露水,可是架不住人家儿子常以霖有本事啊,可以说现在的常以霖在一众勋贵子弟之中,仅次于张之极,甚至声威隐隐还要压制张之极一头,连常延陵都跟着抖了起来,看到张维贤让大家稳住,登时急了。
“怀远侯!”
张维贤皱眉道:“怎么,你这是指责皇上了?你自己掂量掂量,这几年你是怎么春风得意起来的?还不是以霖那个小子给你挣足了脸面?以霖怎么挣得脸面?还不是跟随皇上有了出息?别人说着话倒也罢了,你也来指责皇上,你信不信以霖那小子回来直接把怀远侯府给点了?”
呃……
常延陵登时蔫了下来,他现在是很嘚瑟,可是他也很清楚,自己儿子跟自己关系一般的很啊,本来在常家就不受待见,甚至自己十几年来都没见过他几次啊,现在常以霖功成名就,即便是统帅通州镇,都没有回过侯府几趟啊,很显然,人家都没拿自己当怀远侯府的人!
以常以霖对皇上的忠心,若是自己真的敢跳出来反对皇上,只怕常以霖绝对跟自己翻脸,来个大义灭亲的。
“还有你,武定侯,”
张维贤接着说道:“你们家郭尚怀在通州镇也已经做到参将了,下一步很有可能就会提为副总兵,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未来封爵,那是板上钉钉的,这个时候,你们真的认为为了万把千两银子,惹得皇上冲冲大怒,最后即将到手的爵位打了水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