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畅涩声道:“大、大人,您不问,末将、末将也不敢胡言乱语啊……”
朱慈烺同样是脸色变得阴沉起来,沈天畅说的不错,是自己太大意,太急于求成了啊,仅仅让常斌的右翼水师营前往天津府,那能拉几个人?
“皇上,您也不必过于担心!”
吕程咬牙道:“毕竟天津府乃是漕运重镇,船只,哪里必定不缺的,大不了征用漕运船只……”
“大人啊……”
沈天畅苦笑道:“您乃是水上的战将,多年来都在跟水打交道,应该清楚啊,漕船跟海船完全没有可比性,就运河上的那些漕船,且不说体量小,而且也远不如海船坚实啊,一旦漕船进入了大海,只需要一个巨浪,就足以将漕船给拍的粉碎!即便是遇不到太大的风浪,普通的风浪都可以将漕船掀翻啊,他们来,还不如不来呢,通州镇,那可是皇帝亲军,帝国长城啊,不容有失!”
我尼玛……
吕程的脸色彻底黑了,来还不如不来,是若是真的出现狂风巨浪,这些漕船全部都得被拍烂,强大无比的通州镇,只怕就得全部下了饺子,全军覆没啊;可是不来?仅仅凭借着眼下这万八千的兵力,能挡住满洲多长时间?更何况皇上还在这里呢?容不得出现半点意外啊!
“皇上……”
吕程涩声道:“是臣料事不周,出现如此失误,臣死罪,臣还请皇上暂时退避,返回登州或者天津,以防不测,请皇上放心,但凡登莱水师有一个人在,就一定不会让皮岛再度落入满洲之手!”
“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