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宦官的元气都没伤到,他们自己就崩溃了。
也正是他们的失败,导致了宦官的权力再次膨胀。
也为后来宦官随意废立乃至鸩杀皇帝埋下了伏笔。
个中原因听我说给你们听。
首要的因素还是因为李诵的病情太过于沉重了。
很多事情他并不能亲口说出,只能由书面的形式下达。
这就给了宦官口舌,攻讦二王等人挟持天子的罪名。
其次就是二王等人内部也并不团结。
像是王叔文和宰相韦执谊二人矛盾甚大。
甚至在朝堂上经常因为一件小事吵的不可开交。
他们内部更是分成了几个派系。
也是为日后的牛李党争开辟了先河。
再者二王等人也都有各自的小心思。
他们纷纷各自提拔自己的熟人和亲朋,甚至借此机会大肆敛财。
其中像是王伾,他专门在家做了个大柜子容纳下属送来的金银。
到了晚上他们夫妇就躺在这个柜子上面睡觉。
对与他们政见不合的官员也是大力的打压。
如此上行下效,这个改革新党内部乌烟瘴气。
还有就是他们想要以雷霆之势夺取宦官的兵权。
奈何宦官也不是傻子,自然不会让他们得逞。
像是王叔文奏请右金吾大将军范希朝为京西左、右神策军节度使,度支郎中韩泰为其行军司马。
试图将禁军重新收归皇帝所有。
奈何他的动静早就被宦官获悉。
等到二人赶到大营时,禁军早已经开拔只留下一座空营了。
最为致命的一点就是他们都是刚刚提拔上来的新人。
骤然掌控巨大的权力之后都有些飘飘然。
与朝廷大员们关系极为不和。
改革自然也不会被朝臣们所支持。
宦官们也抓住这个机会,与官员们联手攻击改革派。
其中最大的罪名就是挟持皇帝,不许皇帝立太子。
王叔文等人顿时慌了,妄图与宦官们妥协。
于是在俱文珍等宦官的操作下,李诵立了李纯为太子。
然而在这个时候,改革派内部依然是斗争不停。
各地藩镇节度使、朝廷百官以及宦官趁机继续攻击改革派。
其实这个时候改革派已经算是彻底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