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广学对林海幽默表示了充分的欣赏,很配合的笑了下。然后拿出纸和笔,郑重其事的开始了问话。
“请问,你在送丁兆阳去市委的路上,和他有过交谈嘛?”
“当然有。”林海平静的说道。
“请把交谈的内容说一下。”
林海低着头思忖片刻,这才说道:“其实也没说什么,丁兆阳的情绪不是很高,我劝了他两句,但没什么效果,后来他说,可能有人会对他下黑手,我问是谁,他说是周海丰。”
“你当时怎么说的呢?”
“我觉得不太可能呀,他和周海丰之间,主要是经济纠纷,而且从昨晚调解会的情况上,即便到了法庭上,周胜诉的可能性很大的,没必要搞什么额外的手段。所以,我就安慰他说,别胡思乱想了,还是先把需要举报的问题想清楚吧,毕竟,这才是正事。”
“然后呢?”
“没然后了呀,就十多分钟的时间,也说不了什么。”他道。
刘广学停了下来,抬头看着他,微笑着说道:“林海同志,你不要有什么顾虑,最好如实回答我的问题,因为,丁兆阳不是这么说的。”
林海的心里咯噔一下,虽然自称叫不紧张,但还是不由自主的紧张了,只不过没有表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