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人群中,一名身穿粗布衣服的老婆婆,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泪流满面的喊道:“苍天有眼啊!可怜我那孙女,年方二八,就被这狗官妻舅强行掳去做妾,我们一家人找到县衙,我那老伴被这狗官下令让衙役活活打死在县衙门口。”
小主,
“这丧尽天良的狗官!今日终于是血债血偿了,老头子,你若在天有灵,就睁大眼睛看着,今天李家公子,替我们家报仇雪恨了!”
老婆婆话音刚落,又是一个中年妇人走了出来,泪水盈眶,浑身颤抖的指着刘裕道:“这天杀的刘裕看上了我家布行,逼我家掌柜的把布行转让给他,我家掌柜的不肯,就被他强行岸上一个私通山贼的罪名,屈打成招,活活打死在了牢房里,谋夺了我家的家产!”
随着这两人当中诉说出刘裕的罪状,越来越多的百姓站了出来,纷纷列举刘裕的恶性,一时间群情激奋。
李逸辰慷慨激昂的开口道:“乡亲们,我父亲平日里乐善好施,接济乡邻,也被这狗县令唆使自己妻舅当街打死,我若不是命大,我们李家就绝了香火,这狗官的恶行真是罄竹难书!你们说这样的狗官该不该杀!”
“杀了他!“
“杀了这狗官!”
百姓们纷纷挥手大喊杀了刘裕,此时的刘裕吓得浑身瑟瑟发抖,身下流出一滩不知名的黄色液体。
“各位乡邻,这刘裕是朝廷命官,杀了他如同谋反,如今的朝廷,腐败不堪,就连刘裕这样的恶人都能做官,漠州大旱,百姓民不聊生,朝廷却视而不见,这两年大渠县饿死了多少人,可朝廷呢,充耳不闻,甚至早已把我们忘了,今日起,我李逸辰就高举义旗,推翻这荒诞不堪的朝廷,还百姓们一个朗朗乾坤!”
李逸辰的声音铿锵有力:“我李逸辰在这里立誓,要让大渠县,甚至整个北庭的百姓们过上丰衣足食的生活!今日就用这狗官为我义军祭旗!”
“李公子说得对,这朝廷从来不管我们,还任命这样的狗官残害乡邻,这样的朝廷我们不要也罢!”
“对,既然朝廷不管我们,我们也不要这样的朝廷,这样的官老爷骑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
“反了!今日起,我们大渠县反了又如何!”
看见百姓们的情绪都被调动起来,李逸辰转身对着武松吩咐道:“杀!”
武松手起刀落,刘裕的人头飞起两尺多高,滚烫的鲜血从腔子里喷溅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