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斥候最新的消息,前日逃跑的靺鞨将领的身份已经明确,是靺鞨的乞乞仲象。”
“乞乞仲象?是人名还是官职?又或是首领的称谓?”
看着发问的薛仁贵,颜白也是一头雾水。
颜白扭头看向了李恪,这家伙有才,说不定他知道是什么。
结果李恪扭头看向了程怀默。
程怀默没好气嘟嘟囔囔道:
“欺负人了不是?欺负人了不是?
我虽是读书人,但学问必定有限,圣人的学问我都没学完,谁有心思来琢磨这靺鞨野人的事情!”
见所有人都看着自己,许敬宗眯着眼,接着腾远的话说道:
“高句丽别种,大舍利乞乞仲象,大姓,舍利官,乞乞仲象名!”
“根据不知名的史料记载,靺鞨自称是朝鲜半岛的峡溪太氏人,而这个峡溪太氏据说是先前渤海国的后裔。”
许敬宗笑了笑:“这个不当真,渤海国有好几个,谁知道是真还是假的呢?”
所有人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佩服的看着许敬宗。
真不愧是最难科目秀才出身的才子,这么小众的东西随口就来。
许敬宗谦虚的笑了笑,气度超然。
腾远见所有人又都看着自己,接着刚才的话继续道:
“我们的斥候一直追着逃跑的靺鞨人,我们发现,在往北的二百里处有大批靺鞨人,男女老少,牛羊军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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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族地?”
腾远看着发问的李景仁点了点头:
“可能是!作为高句丽的附庸,靺鞨的族地不会离高句丽太远,不然就没有了意义!”
薛仁贵有点明白了,扭头看着颜白,轻声道:
“墨色的意思是?”
颜白闻言轻笑道:“我的意思很简单。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