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停后,宋老二亲自下矿,将巷道里面的积水抽到其他几条废弃的巷道内。
抽完水,再次开工,下面就开始闹鬼。
这位亲信猜测,可能是这场大雨,把那位大师的布置给冲了。
具体是不是,他也不知道。
还有一点便是,那位矿工的媳妇,死的时候已经怀孕六个月,是一尸两命。
当时得到这个消息,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活,不能接。
一是这个活不好接,一尸两命,又弄死了这么多人,怨气肯定非常大,一个不好,容易把自己搭进去。
二是接了等于助纣为虐。
这女人这些年确实弄死了不少人,但很多人其实是咎由自取,比如王海涛,还有那几位手上沾了血的。
最关键的是,这位没有滥杀无辜。
这座煤矿空着的这几年,她没有出来杀这个杀那个的,只是把煤矿作为了自己的老巢,只要不来煤矿,她就不闹事。
这种情况,有点类似地缚灵。
我和唐老板实话实说,唐老板也没强求,他本来就看不惯宋老二,他想了想,说道:“老弟,你就试试,不成就撤,就当给老太太一个面子!”
话都说到这了,我也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我们是下午四点往回走的,晚上八点到的别墅,和老太太见了一面,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一下。
“陈师傅啊,老二他妈和我是姨表亲,当妹妹的求上门了,我怎么也得帮,你看我的面子,去瞧一瞧,如果真不成,咱们也不强求,这事,毕竟是老二有错在先!”
老太太还挺通情理的,我按照和唐老板商量好的,点头应了下来。
八点半,我们打别墅出发去狗场。
我们走的这几天,宋老二一直待在狗场,他就没离开过。
九点十六,我们距离狗场不到一公里,唐老板给宋老二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我们快到了,让他在狗场门口等我们。
挂断电话,我们距离狗场已经不到一百米。
随着接近,狗场大门缓缓打开,借着灯光,我看到了站在大门岗亭旁边的宋老二。
看到我们的车,他对我们挥挥手,但没敢往前。
就在他挥手的瞬间,一个全身是血的女人自围墙边上出现,冲向宋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