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大伯来，我给你解释解释！”睿睿踮着脚让张海客耳朵侧过来，小嘴叭叭得开始讲自己的来历。“...就是这样啦！”

张海客咬牙切齿得握紧了拳头，小官居然看上了这吴家的小三爷！还有了这么大的儿子！

好好好，这九门真是好样的，坑了小官这么久，一个吴小狗就想抵债，现在他们张家又搭上一个睿睿！这可是他们张家最小的孩子了！“不行！睿睿凭什么姓吴！睿睿哪像吴家人了，分明就是我们张家的孩子啊！”

睿睿对张海客的反应也适应良好，轻车熟路的哄道：“那大伯给我起个张家的名字， 俩名字而已都不耽误！”反正他现在也是这样一会儿是睿睿，一会儿也可以是洛桑。

张海客一愣，摸了摸睿睿得头，“你和你爸这点上真是不像，反倒像那吴小狗。”没脸没皮的！第一次见面就非要他帮忙，不答应还用杏的事威胁他！要不是看在小官的面子上，看他怎么宰了这小狗！

虽然睿睿无所谓，但张起灵却很坚持，“姓吴。不姓张。”他们希望睿睿是自由的，未来怎么样都交给他自己，吴家也好张家也罢，都不该是困住他的束缚。当然，姓吴也是他希望的。

张海客看着张起灵，沉默许久还是同意了，小官小时候的身不由己他都感同身受，因为张家人从来都是如此。罢了，这么像小官的睿睿，他也舍不得。

张起灵抿着嘴唇，犹豫再三终于开口说道：“哥。谢谢。”张海客做的一切他都知道，当得起他的哥哥。

张海客一下子红了眼睛，大张着手臂抱住张起灵，“对不起，哥没有保护好你。”他一直一直在内疚，他弄丢了那个小官，幸好，幸好一切都还来得及。小官在他心里从来都不是张起灵，只是他沉默寡言得弟弟。

“不关你的事。”张起灵僵着身体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不一样了，这和之前一点都不一样了。难道叫一声哥，张海客会有这么大反应。

睿睿左看看右看看，看不明白就加入！一手抱一个！

“哥...我要走了。”张起灵看着张海客说道，“我想带睿睿去看看阿妈。”

张海客叹了口气，拍了拍张起灵的背，就松了手，“去吧，是该带睿睿去看看。”上一辈做的孽，终究不能让人忘怀。幸好，小官这一次不再是一个人。

....

第二天，达瓦带着洛桑和张海客分别，启程赶往墨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