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女的?”张文峰又问。
“男的,三十来岁,是房主。”张超吐出一口烟。
张文峰点点头,打量着门窗说,“看门窗都没被破坏,估计是熟人作案。”
“八成是,”张超咧了咧嘴,“门窗都完好,现场也没有太多的打斗痕迹。”
“现场有作案工具吗?”
张超望着张文峰,缓缓摇头。
“怎么发现的?”
“邻居报的案,说是一大早就看见门开着,站在门口喊了几声,里边没动静,好信儿进去,结果就发现死人了,好像是这么回事。”
“我操,那现场被破坏了吧?”张文峰皱了皱眉。
“反正我估计脚印什么的,就别想提取了。”张超的嘴角绽出苦笑,冲着围观的人扬扬头,说,“看见这些人没有,好多都是我们到时从屋里被撵出去的。”
张文峰也只能无奈苦笑。
“那公厕又怎么了,至于那么大张旗鼓的吗?”张超看见协警正在拉警戒线,有些不以为然。
“你看看离得多近啊,万一扔点儿啥呢,”张文峰轻轻笑了笑,吐出一口烟说道,“小心点儿不为过。”
“嗯,你们小心着吧,你们过来了,我们就轻松了。”张超无所谓地哼笑着,叹息着说,“你说现在都怎么了,说杀人就杀人。”
“你要是到了我们那儿,就没这感慨了。”张文峰白了白他。
“所以——不去,”张超嘿嘿一笑,“还是老实地所里呆着吧,把万恶的黑暗都留给你们。”
“那可不行,咱们应该定期轮轮岗,让我们也体验一下警民一家的感觉。”
“急什么?你这回就能体验了。”张超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伸出拇指冲着身后的平房指了指,对张文峰说,“这现场你得看看,玩儿出花花了。”
“玩儿出花花?”张文峰不解地皱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