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展鹏哑然失笑,“办个案子,你倒是学到了不少。”
“说正经的呢。”张文峰蹙蹙眉,略显不耐。
“为什么问这个?”展鹏狐疑地看着张文峰。
“你回答完我再告诉你原因。”
“这个——怎么说呢,”展鹏面现忸怩,“有的人天生就是0,有的人天生就是1,你就可以把他们分别理解为女人和男人。还有的人,介于两者之间,都行。”
“那如果那些所谓的1,被人强迫做0呢,会有什么后果?”张文峰认真地问。
展鹏也变得严肃起来,“一般不会有这种情况吧,其实1做0,可能有时候在心理上也能感到快感,看两个人的关系了。”
“你可能说到点子上了。”张文峰倒吸了口凉气。
展鹏反应很快,斜睨着张文峰问道,“难道他——”
张文峰缓缓点头,说道,“其实陈义江还是很聪明的,高考时又考回了北京,他自己就一直觉得,只有回到北京,才能找回以前幸福的生活。”
“那——”
张文峰叹了口气,说,“但是他们家没怎么管他,只给了他一个学期的学费和生活费,后来的钱都是他打工赚回来的。”
“他还真是辛苦。”展鹏下意识地蹙蹙眉。
“你知道,他被强暴那事儿,给他的影响还是挺大的,”张文峰不以为然地摇摇头,“一方面,他恨男人,另一方面,他又惦记那滋味儿,开始琢磨男人了,你说,有那一次,能改变一个人的性向吗?”
“这个——我真不知道。”展鹏苦笑。
“你还不知道?”张文峰不相信似的问。
“我真不知道,”展鹏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烧,白了白张文峰说到,“咱们说他呢,你扯上我干什么?”
“我以为你能比我懂呢。”张文峰促狭地挤了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