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这个家,要全听他的,许夜成为自己的小弟。
现在想想,听个屁啊!
听他的,最后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周木薯的表情很精彩,一会儿红,一会儿绿,时不时还把枕头放墙上,用头撞。
用他的话说,这叫“撞墙赎罪”。
好一会儿发泄完了,周木薯不得不接受已经发生的事实,转头朝许夜询问:“现在我们怎么办?”
他分析道:“那个镇长的雕塑,一看就不安好心,先提出一个极其容易完成的任务,试探居民的底线。”
“等到人们接受这个‘做任务非常容易’的设定后,再不知不觉间加强任务的难度,一步步引导居民们为了欲望沉沦。”
人是有惯性的,当不劳而获成为一种习惯,再让他去通过别的方式获取生存,将变得非常艰难。
因此,就算大多数人最后察觉出一丝不对劲,也不愿意放弃现有的生活,愿意继续靠“做任务”幸福下去。
温水煮青蛙,一次次的试探,周木薯从最初和居民们打招呼,到后来的认真参与每次祈祷。从起初的在身体上扎针,到“划几刀”。
这是一个过程,让人逐渐麻木,变成只听镇长话的乖巧机器。
“太可怕了,我以后再也不要相信它,再做什么狗屁的任务。”周木薯得出结论,愤恨道:“这个镇长简直是人渣。”
“嗯。”许夜欣慰的点点头,然后就看到说完这句话后的周木薯,裂了。
就是字面意思的裂了,
大半个身体上的皮肤一块块龟裂,像是瓷器花瓶在瞬间被打碎,下一秒就要粉身碎骨。
周木薯变成了脆薯片,开始掉渣(碎肉)了~
“好痛~”周木薯可没有许夜的天赋,他额头渗出冷汗,整个人生理性的痉挛起来,这么一动,更多的碎肉朝地上掉。
许夜在旁边摸着下巴欣赏了一会儿:“挺爽的吧?”
周木薯疼的,连解释的话都说不出。
直到旁边绿瞳诡猫嚎叫:
“喵喵喵(他怎么看起来都不像在享受啊~)”
“喵(会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