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把一切都说清楚后,凡超感觉自己的额头竟微微渗出汗来。
钱晓悦听了凡超的解释,也明白了凡大师的良苦用心,原来让自己半夜来是为了取药,一丝不挂是为了炼药。知道这一切后,钱晓悦的内心反而得到了释然和欣慰。
看来还是自己会错意了,凡大师是正人君子,一心想着如何救爷爷,反倒是自己把凡大师看扁了。
就在白天,当凡超提出让钱晓悦半夜到他房间来找他时,钱晓悦虽嘴上答应,可心里还是把凡超的十八辈祖宗骂了个遍。
由于自幼就没有父亲,所以钱晓悦根本感受不到来自父母之间的那种朝夕相处的关怀与爱护,她对男人的印象也仅仅停留在爷爷、伯父和堂哥,以及师兄弟这个层面。
长大成人后,由于长相貌美,也有不少的世家子弟,包括同师门的师哥向自己表达过爱意,可均被自己回绝了。人往往就是这样,越是缺少什么,就越是希望得到什么。
钱晓悦希望自己能够有一份真挚的爱情,一辈子都生活在幸福中,而不是像母亲那样孤苦伶仃的生活了半辈子,更不想为了武馆的生意随意嫁给某个有权势、有金钱的公子哥,或者同某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师哥结合在一起。
她希望自己的爱情是主动的,是把握在自己手中的,可当她听到凡超有这种意思的时候,为了救爷爷,她没办法回绝,只能甘愿献出自己的身体。
整个下午,她都在犹豫要不要为了救爷爷而失去自我,在这样做值不值得的问题中度过。她不是对凡大师没有好感,凡大师长相帅气,如果能够同凡大师喜结连理,也未必不是一个好的归宿。
只是她缺少的是从陌生到相识,从相识到相知、从相知到相爱、从相爱到深爱的这个过程,她缺少的是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
直到深夜,她才下定决心,脱去衣服,梳洗打扮一番,换上轻薄的睡袍,向凡大师的房间缓缓走去,为的就是将自己作为筹码换取爷爷生的希望。
“晓悦,这便是我刚刚炼制的玄元丹,只需这一颗,你爷爷便能起死回生,恢复如初。”凡超指着钱晓悦面前的茶几道。
钱晓悦慢慢拿起茶几上的那颗丹药,诧异的看着,激动的手都有些颤抖,“凡大师,您说的是真的吗,吃下它,爷爷的病就会好。”
“嗯。”凡超点头称是,“快去吧,给你爷爷服下,越快越好!”
听到凡超的肯定,钱晓悦急忙起身来到凡超面前,这一举动惊得凡超急忙裹紧被子,生怕钱晓悦又要上演“救爷献身”的戏码。
而钱晓悦则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向凡超磕了三个响头,一边磕头一边说道:“从今天开始,晓悦就是凡大师的人了,晓悦愿誓死追随凡大师!”
看着钱晓悦磕头的样子,凡超是很想上前搀扶的,可无奈自己没穿衣服,只能围着被子,呆呆的看着钱晓悦磕完三个响头。
“别这么客气,你还是快去喂爷爷吃药吧,今天太晚了,炼丹耗费了我很多力气,我就先休息了,明早我再去看你爷爷。”
“好的,晓悦知道啦!”
说罢,钱晓悦站起来,转身向门外走去,就在走到门口时,钱晓悦突然转回头来,嬉笑道:“凡大师,您的皮肤可真白!呵呵!”,随后,走廊里便传来钱晓悦银铃般的笑声。
望着钱晓悦离去的背影,凡超不由自主的一哆嗦,一个大大的囧字挂在脸上,卧槽,这也太特么丢人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