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麻醉后无神的大眼睛里仿佛闪烁着诡异的光，给人一种不太聪明的感觉。

虽然它前不久才吞了一个人，但张启灵是真觉得这条鱼有点意思，他想养……

看到它，张启灵就忍不住想到在曾经张家鼎盛的那个时候，这种凶猛又有点憨憨的鱼应该会被当成宠物养吧？

要是好养的话，放湖里看家护院也不错。

他听张墨羽说过，曾经的张家族地都是阴阳宅格式的建筑，地上阁楼屋舍穿插交错属于住宅。

地下地宫迷窟有体能和机关之类的训练、培养巫毒蛊物、饲养奇珍异物、封印邪祟、存放族人尸身等各种功能。

像那种大型地宫都有排水系统，平时不易照看，把这种鱼放排水系统里养着，不仅能闲着没事去逗弄一下，皮糙肉厚能当陪练，还能防止外人投机取巧地入侵。

可惜现在他们没有那个条件饲养，也没有必要……

张启灵心中觉得有些可惜，手在坚固的鱼头上拍了拍，听到梆梆梆的声响，眼中还闪过一丝不舍的意味。

张墨羽看他这副有点不想离开的样子，想起自己曾经跟他说过的，千年前的张家盛景。

心中隐隐猜到了他在想什么，又想到现在就他们两只麒麟的情况，也有些不好受，不过还是开口安慰了一句。

“就先寄养在这里好了，以后总会有能养的地方。”

虽然他们现在相当于白手起家，不宜铺张浪费，花钱建个地宫专门养鱼不太现实。

但办法总比困难多，要是实在不行，还可以找找家族以前修建的地宫，自家人的建造技术绝对没的说，就算荒废久了，修缮一下应该还是能用的。

“嗯。”

张启灵只是平静的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但张墨羽还是敏锐的发现他的心情突然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