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进去,老远就听见有人打游戏机的声音,时不时掺杂着几句短促的脏话。
谭郁川推门而进,将食盒放在餐桌边上。
这间单人病房的配置是这家医院的顶配了,一进去几乎像个酒店套房,沙发、小餐厅一应俱全,一张屏幕占了半面墙,还有各类游戏盘堆在沙发一角。
吊着一条腿的谭禹霖一见谭郁川,立马放下了游戏机,老老实实地叫了一声:“哥。”声音因为下巴被包着还有点含混。
谭郁川理都没理,替他撑起病床上自带的小桌子,将其中之一的饭盒连同餐具放到他面前。
谭禹霖才看见跟在他哥身后的女孩,浅蓝色衬裙显得年龄很小,个子高挑眼睛大大的提着个果篮正看着他。
谭禹霖眼睛一亮,“哟,小妹妹,你是谁啊?怎么我哥带你来的?”
一个冰冷的眼神飞过来,谭郁川沉声警告:“好好说话。”
谭禹霖缩了缩脑袋,收敛了些。
陶绮言把果篮放在他身边的矮柜上,伸出两只纤白的手握住了他的,轻轻晃了晃,“你好,我是陶绮言。”
“你好你好,”谭禹霖自以为笑得风流不羁,实则他那张脸被包得五官都看不太清,“虽然我忘了咱们两个是在哪个局上认识的了,但你能来看我就说明你应该是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