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绮言慢慢收起笑,手也从他肩上抽回一点。
男人表情认真,眼神沉郁难辨,有风暴暗涌,不像是开玩笑。
他道:“明天我就去交易中心办变更登记。”
“你……”她一时失语,不知是笑还是无奈,“没必要,我又不是没地住。”
心下却震动,觉得他实在是没必要做到这种地步。
谭郁川朝她贴近,完全包裹住她,大掌控着她腰肢,一个亲密又强势掌控的姿势。
“别搬走。”
男人声音沉沉的,带着不易察觉的执拗,震动她的耳膜。
陶绮言此时惊异于他的黏人,但她已经决定搬过去了。
她又不可能永远住在这儿。
“我会经常陪你吃晚饭的,又不是不回来了。”
语气轻柔到陶绮言自己听了都想笑,怎么像哄小孩子一样。
谭郁川又一次在陶绮言温柔的态度中察觉到了那么一丝微妙的疏远。
可能她自己都没察觉,自己在无形中和他又划开了一条线。
谭郁川其实没那么缺少安全感,只是对方是陶绮言,他摸不准她所想。
房子是一件很私密的物品,她更想回她那里,说明四季湾没能给到她最好的归属感。
他担心她没有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