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郁川托着她柔软的脸,指腹不断摩挲,哑声说:“没关系,等你清醒,我们再谈。”
陶绮言连连点头。
他把她打横抱起,一只手拎着她的高跟鞋,进电梯。陶绮言勾着他脖颈,脑袋在他肩上轻蹭,时不时观察一下他的表情。
谭郁川端着解酒汤走向她的时候,看她赤脚蜷在沙发上,撑着眼皮不让自己睡着。
心脏某处酸的发紧,他刚坐过去,她就扑过来扎进他怀里。
女人搂着他的腰,声音小小的,“你还生气吗?”
他说:“把汤喝掉。”
她就捧着碗一口口喝干净。
谭郁川把人带去浴室,连洗澡也很配合。
她赤裸的身体不断凑过来贴紧他,终于在临出浴室的时候,谭郁川把她压在门上,近乎吞噬的深吻。
他只给她裹了一条浴巾,刚放到床上就松开了,现出一大片雪白细腻的躯体。
陶绮言媚眼如丝,借着酒劲勾引他,腰肢软腻,扬颈拱腰间简直能吸了男人的精气。谭郁川胸膛剧烈起伏,任由她解开扣子,扯开裤带。
估计是大腿肌肉坐得不舒服,陶绮言细眉一蹙,扭着腰想往他小腹坐。谭郁川没让她得逞,挺腰把人压在身下。
他的手蜿蜒而下,取悦她,但次次都不给她。
她委屈地咬唇,在他耳边小声地求,反复叫他。谭郁川根本不为所动。
陶绮言恨不得把这男人踹下床,刚抬起腿就被抓住,下一秒根本没力气再抬起。
他裤带松散,总之还好好穿着,仅用手反反复复折腾她,陶绮言嗓子都哭哑了,最后累极,才睡下。
谭郁川用热毛巾擦净她脸上的泪,沉默地注视她良久,才去浴室冲冷水澡。
八点钟,谭郁川从卧室出来,姜阿姨已经在厨房忙活一阵了。
阿姨转身,看见男人从主卧走出来,吃了一惊,“谭先生,这次出差回得这么突然?”
往常都是会提前说一声的。
谭郁川抬眼,看见厨房里的高压锅吱吱煮着什么,他说:“辛苦您。”
“我记得今天还是您的假期。”他转身在岛台倒了杯温水,没回答阿姨的话。
姜阿姨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是想提前来备菜,放到冰箱里,不然炖肉得用高压锅,这东西绮言用不好,我怕出危险。”
喝水的手一顿,谭郁川注意力放到锅上,闻到溢出的牛肉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