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影响你住在这吗?”
陶绮言不答。
谭郁川顾及着前方的路况,沉默几秒,突然说:“言言,你还很在意上午的事。”
她微顿,被求婚很难不在意吧。
陶绮言:“你说了,我们两个人都要冷静一下。”
话音刚落,右转向灯亮起。
路虎稳稳停在路边,谭郁川打开驻车灯,肘抵在方向盘,侧过身看她。
“是冷静,不是冷战。你现在,就是在和我冷战。”
他抬起手臂,微微倾身把她全部罩住,那只手伸到她腰间,微微使力,陶绮言被迫离他更近。
她眼前一片昏暗,在他的臂弯里呼吸变快,周身都是他的味道,强势又好闻。她没抬头,看不见谭郁川的眼里,已经腾起烦躁的火。
她的脸白净细嫩,微微侧着,在他看来就是倔得不行,在躲他。
他喉结滚动两下,死死盯着她没被碎发遮挡的鼻尖和红唇,脑子里只想把她掳回他的房子,锁起来关一辈子,哪都去不了。
谭郁川忍耐着郁气呼吸几次,松开她,坐回去,伸手解了衬衫顶上的两粒扣子,他不耐道:“就非得是路简明?”
陶绮言一愣,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缓缓点头。
“行。”他嘲讽一笑,点点头。
他说:“我也告诉你,除了路简明,谁都行。”
同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