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荣自觉是个粗人,粗人不懂爱情,所以他以前找女人,全是荷尔蒙作怪,只走肾,不走心,只有行动,没有心动。
他从来不会做浪漫的事,也从来不会说浪漫的话,什么“我爱你”,“我想你”之类,在他来说,就是叽里咕噜的外语,他不仅不爱说,还不爱听。
他以前之所以甩掉一个又一个女人,很大的一个原因,就是烦她们老说这些话,还要缠着他说这些话。
但自从和魏巧梅这个半老徐娘在一起以后,他觉得自己变了,他忽然很想听到魏巧梅说一句“我爱你”或“我想你”,但魏巧梅却从来不说,她或许是个和他一样的人吧。
有一次,魏巧梅“哎”了陈子荣一声,陈子荣没听见,魏巧梅说:“我哎你,你怎么不说话?”
陈子荣竟然激动得如少男怀春。
可当他弄清楚此“哎”非彼“爱”时,大失所望,恼羞成怒地回了一句:“有什么事,你说就行了,管我说不说话呢!”
陈子荣的心理,也变得敏感和脆弱起来,爱纠结了,爱吃醋了,每个和魏巧梅走得太近的男人,他都想把他们送上太空;每一只碰过魏巧梅的手,他都想剁掉。
他想,如果当初祸害小禹的,不是魏巧梅,而是其他女人,他可能会毫不在意,甚至可能会退位让贤,假如亲爱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