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确实是好东西,小凌可得加油啊。”
徐父也笑着揶揄赵凌。
赵凌薄唇上挑,笑的有几分羞赧,却大方不畏缩。
“我会的,叔。”
告知彩头后三人明显干劲更足了。
柳素之铺平宣纸,挽起袖子开始研墨,其他两人也动作起来。
赵凌研墨的动作行云流水,无端显出雅致,一点不显得生涩僵硬。
覃深就在他旁边,自然也注意到了他流畅自然的动作。
赵凌察觉到他的打量却不在意,镇纸轻轻压住宣纸,赵凌从笔架上挑了一只毛笔,染毫舔笔,执笔浑然端庄,落笔淡定自若。
一首短诗也不过二十八个字,覃深最先停笔,将笔放好后他胜券在握的看向赵敞,却发现赵敞和徐父的视线都聚在他旁边的人身上。
覃深皱眉,也跟着看向赵凌。
赵凌也刚好写完,他放下笔,看到柳素之还没停笔就安静的站着等待。
柳素之很快也写好了,他长舒一口气,看着自己的作品满意点头。
赵敞和徐父对视一眼后走上前检查三人书写。
看到柳素之的字。赵敞点了点头,赞许道:
“不错,有长进,看来素之没有偷多少懒。”
柳素之一开始没听出不对,嘿嘿笑了两声才后知后觉赵敞在半夸半敲打。
“我可一点没偷懒啊老师。”
他为自己打不平。
赵敞没多说他,走到覃深桌前继续检查。
看到覃深的字,赵敞先是点头,接着又顿住,他的视线从桌上移到覃深脸上,颇有些意味深长的开口点评:
“覃深写的很好,就是有些着急了。”
字如其人这句话是有根据的,从一个人写的横撇竖捺走势就可以大概推断出这人的一些性格特点。更何况覃深是赵敞一手教出来的。
覃深心里有鬼自然发虚,他眼神闪躲的低头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