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他所有的秘密，都是系统泄露出去的。

退一万步说，就算那股力量来自系统。

那他的秘密按理来说就更不应该会被人了解得如此透彻了。

要知道当时司空青苍提到打伤小芸之人的时候，表情中甚至带着惊恐。

司空青苍何等人物？

那可是连大帝都不放在眼里的人。

他如此表现，只能说明那人太过可怕。

可怕到他连提都不敢提的地步。

而司空青苍口中那位泄露秦明道底细的存在，他的解释是：仅仅只是一道可怜的意念罢了。

既然自己身上的力量能够屏蔽来自那人的窥探，那其他人又是如何不受影响的？

除非司空青苍口中那道可怜的意念就是系统。

如此，无论往哪个方向猜测，系统的嫌疑都是最大的。

正是想到这些，秦明道才会开口试探一番。

试探的结果虽仍不够清晰，因为系统选择了逃避。

但也正因为此举，反而让秦明道心里更加确定了几分。

“系统，你到底想干什么？”

秦明道轻声发问。

仅仅只是一句感叹，并没有真的期待系统会给出回应。

而事实上也正如秦明道预料的那样，系统依旧选择了装死。

秦明道也不在意。

因为无论系统想干什么，都不可能害他。

遥想当年，那时的自己何其弱小，真要害他，何必等到如今？

而且，司空青苍以道心起过毒誓，并且态度真诚，没有半分作假。

只是一想到司空青苍口中打伤小芸前世的那人，秦明道就不禁在心中升起了几分危机之感。

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薄册，秦明道觉得，这上面或许可以找到一些线索。

想到这里，秦明道拿出躺椅坐下，而后开始翻开第一页，神情专注的看了上去。

但仅仅只是看到第一行字的时候……

秦明道便倏一下站起身来，猛然间瞳孔巨震，脸上布满了惊骇的表情。

“这……怎么可能？”